“薄哥你不能!你小時候不是這樣……”
“現在說不清楚當初為什麼要護著你,但是那肯定跟任何感情都沒有關係。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在享受你們對我的崇拜,也許,只是單純地覺得你哭起來很聒噪。早知道你現在如此難纏,我那個時候就不該多管閒事……”
他說著,漆黑的眸子眯了起來,冷冽的寒光乍現。
“你是我迄今為止唯一的敗筆,袁思純,機會我給過你,幾次呢?不如這次我們就一次性算清楚好了。一次,一槍,如何?”
“不…不……不要!薄哥,你不能……爺爺會生氣的,我父親不會原諒你……母親也不會,而且……而且薄哥你是嚇我的對不對,你不會這樣這我的……”
“砰——”
“啊!!”
空曠的房間裡滿是袁思純尖銳的尖叫聲。
就連在一旁的俞松,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刺耳。
這一槍開的,真是諷刺。
先生話的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換做別人,一百顆心也早就死絕了。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還以為先生對她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嗎?
說她是本身就傻的聽不懂人話,還是偏執的到了痴傻的地步。
放這樣一個難纏的人在旁邊,是真的煩人。
本以為不理會,冷處理該懂的人自然懂,現在看來,也許所有人都會懂,但唯獨這個袁家的大小姐,可能永遠沒有大徹大悟的那一天。<1906,彈容兩發,大多時候給女人拿來防身把玩的迷你手槍,或者只是一個暗器一般的存在,射程並不遠。
薄景川手裡拿著的掌心雷,如今是經過改良的,獨立配備的子彈裝置,縮小了子彈提及,擴大了子彈容量。
既然是暗器,那麼能殺死人即可。
子彈打在袁思純左側的肩胛骨上。
細小的子彈在高速中更加鋒利,輕易釘進了女人的骨頭裡。
袁思純根本不相信薄景川會真的對她開槍,然而此刻她哪裡顧得上心疼,只覺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幾乎快要了她的命。
臉上此刻毫無血色,連唇都沒有了一絲絲的顏色。
“薄哥……”
“這一槍,是在你的接風宴上利用齊銘楚設計繁星的賬。”
袁思純一怔,似乎是剛剛想到了這場接風宴發生在很早之前。
“砰!”
失神之中,她的另一側肩膀上,再次被打中。
不出意外又是她一聲尖銳的叫聲。
“這一槍,是你在我母親的迎歸宴上陷害繁星當盜竊犯的賬。”
“砰!”左膝被打中。
“這一槍,你是從香港跟到平城直接跟星辰國際搶代言的賬。”
“砰!”右膝被打中。
“這一槍,是你破壞了我的訂婚宴,讓繁星不得不獨自一人面對所有人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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