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川低聲道,手裡捏著她柔順的髮絲,“就蓋起來,看得到,住不到,她更難受。”
許是想到了薑蓉蓉到時候看著別墅心急火燎的樣子,沈繁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才是真的壞啊。”
吹風機關掉,放到一邊,薄景川坐在床邊,將她抱在了懷裡。
剛剛沐浴出來的女人身上只一套睡裙,柔軟的身體在寬鬆的睡裙裡更顯纖細玲瓏。
柔順的髮絲鋪散在肩頭,擋住了小半的臉,身上散發著帶著溼意的清香,沁入鼻間,瞬間有一種心猿意馬的衝動。
“哪裡壞了?”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她,深邃中隱約散發出一種勾人心魄的情緒來。
沈繁星心頭一緊,身子不期然軟了幾分。
“腹黑。剛剛說錯了,腹黑才對。”
薄景川挑了挑眉,“腹黑?”
他低聲咀嚼著這兩個字,隨後輕輕勾了勾唇,卻沒有再說話,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放到了床中間,俯首吻著她的唇。
沈繁星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伸手撐在他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
薄景川順著她推他的力道撐起身子,扯掉自己身上的襯衫,黑眸鎖著她的眸子。
“你說呢?”
話雖是反問,但是確實最明顯的答案。
沈繁星有些頭皮發麻,“昨天下午你都已經……”
“你也說了,那是昨天下午,跟今天一樣嗎?”
他說著,伸手就輕而易舉地剝了她身上的睡衣,又兀自繼續道:
“當然不一樣,上一秒跟下一秒不一樣,這一次跟下一次,同樣也不一樣。”
“可是會很累……”
薄景川幾乎吻遍了她。
“累?”
“累所以就不喜歡了嗎?”
沈繁星搖了搖頭,都到了這個時候,說再多又有什麼意義?
身體漸漸升騰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襲遍她所有的神經感官。
沈繁星本來有些許無奈,但是在理智被歡愉吞噬的最後幾秒,她的腦海裡全是剛剛在餐廳的那個話題。
寶寶。
孩子。
她很期待,她跟薄景川的孩子,到底會像誰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