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吹風機插在床頭的插座上,才去接聽了電話。
沈繁星伸手抓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想要聽一聽薄景川講電話,然而薄景川半天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將手機扔到一邊,徑自走到了沈繁星跟前坐下。
腿上墊了一條毛巾,然後抬眸,漆黑的眸看向沈繁星,沈繁星乖乖地躺了過去。
先把吹風機調成溫熱的大風吹了一會兒,又調成了最小的風,溫熱的手在她的髮絲間穿梭,溫柔又舒服。
“剛剛的電話是不是香港那裡來的?”沈繁星掀起眸子,看著頭頂上方的俊美男人。
漂亮的眸仁裡染著房間裡的燈光,眼裡還有他的輪廓,還流淌著一種隱隱的期待。
薄景川本沒打算提起這件事情,但是似乎這件事情好像在她的預料之內,此刻正想著收割她的“勞動果實”。
怎麼能讓她失望?
“薄子橈剛剛從急救室出來,二十四小時之內,同一個地方,二次動刀,從肚子裡拿出一團手術衣的塑膠薄膜。”
沈繁星兩條精緻的眉稍兒微微跳了跳,唇畔也撩起一抹淺笑。
“是嗎?那他可真夠悲催的。”
薄景川看著她,輕輕扯了扯唇。
小狐狸精。
現在看來,與其讓薄子橈就那樣死了,倒還真不如讓他像現在活著。
病是好了,但是腳上的傷卻被薄景川用一種對待“下半身癱瘓”的方式持續了一週。
吃飯抱著,去洗手間抱著,散步……也抱著。
午飯後,薄景川抱著沈繁星“散步”。
沈繁星雙手捏了捏薄景川的手臂,又按了按他的結實的胸膛。
薄景川低頭看她,嗓音微微有些低啞。
“你在幹什麼?”
沈繁星收回手,仰頭看著他。
“我怕不是你的槓鈴吧?”
薄景川低斂著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那張淺笑純淨的臉,微微沉吟兩秒,臉色有了幾分瞭然。
“怎麼樣?感覺到了?”
話說出來,他微微挑了挑眉,深邃的黑眸又微微變暗了些。
沈繁星卻沒聽出其他,搖了搖頭,“摸不出來。不過應該是吧。”
這幾天一直抱著她,“人形槓鈴”,很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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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川的腳步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
沈繁星揚了揚精緻的秀眉,“好好謝謝我吧,這一多半可是我的功勞。”
薄景川看向不遠處的背風亭子,抬腳朝著那裡走了過去。
“是要好好謝謝你。”
抱著沈繁星在亭子裡坐了下來,卻始終沒有將沈繁星放下。
反而是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繁星被這樣的姿勢羞得滿面通紅,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剛想要開口說話,卻提前一步被薄景川的唇結結實實逮了一個正著。
“你……唔……”
沈繁星的腦袋簡直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