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三個黑衣勁裝之人從村口方向竄了出來,他們身上各揹著一個人,在相距篷人一丈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動作甚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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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遺風一眼認出他們背上之人,正是隨從郝仁和孩子的父母,頓時怒氣翻湧,大喝一聲,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斗篷人不語,右手一伸,一張竹牌應手丟擲。
白遺風接住竹牌,埋頭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以一換三。”心下一緊,暗道:“墨先生說這孩子關係武林未來的命運,萬不可落入邪魔之手,如今看來,果是不錯,但是……”目光從郝仁和孩子的父母身上掠過,陷入兩難之境地。
那斗篷人見他沒有反映,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其中一個黑衣人立刻抵住郝仁的命門穴,冷冷地說道:“給我孩子,否則我就一掌震碎他五腑六髒。”白遺風心頭一凜,暗道:“郝仁從小跟隨我,情同手足,我豈能見死不救?但是……”
正在他猶豫之時,郝仁發出一聲慘叫,一命嗚呼了,白遺風悲憤不已,食中二指一駢,一道勁力迅快絕倫的射了出去,喝道:“要孩子,儘管來搶,以人命要挾,算什麼英雄好漢!”
殺死郝仁的黑衣人也不搭話,右腳一滑,斜身躲避,但白遺風的武功何等厲害,即便他避得迅速巧妙,仍傷了左臂,筋脈盡斷,鮮血直流。
那斗篷人見此,冷哼了一聲,右手打出兩個響指,左掌‘推波助瀾’,橫打過去,白遺風吃了一驚,方才之言,皆因怒氣攻心所致,他還來不及後悔,只聽兩聲慘叫,孩子的父母也魂歸黃泉了。
白遺風內心極其悲憤,當下飛身而起,左拿一引對方直未拿之勢,雙腿連環踢出,豈料那斗篷人竟毫不畏懼,振臂搶攻回去,雙掌連番劈出,不僅化險為夷,還轉守為攻。
與此同時,除了那受傷的黑衣人之外,另外兩名黑衣人也拔出大刀,攻擊了上來。
白遺風眼見郝仁和孩子的父母無辜喪命,痛心疾首,大喝一聲,側身避開,揮起左手,‘呼’的一掌,向右面個黑衣大漢努去,右手施展一招“夸父逐日”,硬搶過左面大漢手中大刀。
正在此時,那斗篷人突然衝了上來,左掌潛運真力,劈出掌風,右臂一探,欲抓白遺風背上的嬰孩,白遺風情急之下,揮刀劈去,右腳順勢一勾,正巧踢在背後偷襲的黑衣人臉上。
斗篷人眼見大刀揮來,卻越打越勇,真氣一提,全力出手,掌勢驚人,猶如巨斧開山,白遺風心頭大駭,暗道:“此人內力究竟有多深厚,怎麼愈鬥愈精神?”當下也加強了幾成功力。
雙方拆了七八百招,白遺風兩拳難道敵八手,負傷逃亡。
白遺風乃是武痴,在逃亡的路上,也在回想方才打鬥的情景,想著想著,忽然驚叫起來:“是啦,那些人應該不慣用刀才對,他們為何要故作掩飾?”可惜時間緊迫,不容他細想。
他逃入鳳凰鎮,嬰孩因為肚子飢餓,哭鬧不止,不得已之下,潛入一間客棧廚房偷取米湯,怎料剛喂完米湯,斗篷人就攜著兩名黑衣人追上來了,他心下一奇:“還有一名黑衣人呢?”
白遺風在慌亂之下,躲進一間客房,沒想到房中竟然有人,而且那人竟是鳳寒宮的柳恨知,當時情況緊急,他只好鋌而走險,將孩子交給柳恨知,然後將枕木偽裝成嬰孩模樣引開敵人。
他回到博樓之後,將事情經過告訴墨子虛和鍾離傅,三人商量決定:孩子暫且留在柳恨知身邊,由鍾離傅暗中監視;白遺風則暗中調查斗篷人。
直到柳遺音踏入江湖,白遺風才查到部分真相,原來柳恨知竟是當年的黑衣人之一。
白芷庸將事情說了一遍,忽然自嘲道:“是啦,萱婆婆是鳳寒宮的祖師爺,自然知道這些事的,所以告訴遺音也不奇怪。”子車萱最恨被人冤枉,冷哼一聲說道:“柳恨知雖是我的徒弟,但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
白芷庸乘機問道:“你既不知情,遺音怎麼會知道真相?”子車萱道:“無顏讓遺音進入龍王廟,而那龍王廟就是巫家堡的藏書閣,你久浸江湖,自然知道‘魚傳尺素’的厲害。”
白芷庸聽得一震:“當年之事,爹爹甚是保密,我也是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魚傳尺素’再神通廣大,也絕不可能有此記錄,如此說來,那巫奎也是當年的黑衣人之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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