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樹枝顫動,一道黑影急轉而出,接著一根竹杖直朝白芷庸胸口插去,子車萱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赤手空拳,打我不過,還是用碧玉簫吧!”白芷庸又是一驚,急速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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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萱微微一笑,衷心讚歎:“身法如流水,你的武功在後輩當中,當算翹楚中的翹楚了。”話音剛落,竹杖已飛回她的手中。
白芷庸望著子車萱,目中寒芒緩緩消失,問道:“前輩認得我手中碧玉簫,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子車萱不去回答,背起地上的柳遺音,自言自語道:“我若殺了你,鍾離哥哥泉下有知,定要化成厲鬼來找我,而我這一生一世,也難以安心,哎!不如歸去的好。”說著急奔而去。
白芷庸嬌軀連閃,攔住她的去路,鏗鏘有力的說道:“前輩,可以離去,但要將我的妻子留下。”子車萱瞧了她一眼:“嗨,真是個倔強的孩子。”竹杖輕點,倏忽之間,連攻五招。
這五招,快如電閃,猛如暴雨,白芷庸嬌軀閃動,穿行在森寒的勁力之中,靈巧異常的避了開去,搖手喝道:“前輩你先別動手,晚輩有話要說!”子車萱道:“什麼話?快些說!”
白芷庸道:“前輩的武功詭異斐然,千變萬化莫可捉摸,晚輩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您怕爺爺怪罪,自然是與鍾離家族交好之人,若晚輩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萱婆婆。”
子車萱默然,心中暗道:“我那五招竹杖,可謂是精奇之學,她竟然能憑藉移形換位的身法,避了開去,果然是天命奇才,若她和無顏湊成一對,那當真是金玉良緣啦,只可惜……”她如是一想,差點就把柳遺音摔了出去。
白芷庸不知她為何有這樣的勢頭,不由的一怔:“萱婆婆,你在想什麼?”子車萱扭頭看著她,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想,你若與我那無顏孩兒湊成一對,可就高興死我啦!”
白芷庸呆了一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可是烈女不事二‘夫’,如果萱婆婆能做出表率,移情別戀,那芷庸或也可以。”子車萱一愣,橫了她一眼:“小孩子,滿口胡言!”
白芷庸盈盈的瞧著她:“既是如此,萱婆婆自當打消此等念頭才是,再說我與遺音早已拜堂成親,也有夫妻之實啦,您又如何忍心棒打鴛鴦?”她說話條條是道,竟讓子車萱無言以對。
子車萱不由的想起幼璇來,暗道:“是啊,我當初也沒有想過要從幼璇姐姐手中搶走知更,只是她死之後,我的心才翻起波瀾,痴心痴念的要找到她,可是無顏孩兒竟要生拉硬搶……”
白芷庸見她神色有所鬆動,又說道:“感情之事,理當兩情相悅……”
突然間,子車萱回過神來,左手往空中一抓,冷冷的說道:“可是你毒殺了她,她已經死了,她已經不是與你拜過堂、成過親的柳遺音了。”換做是她,她絕對不會因為所謂的江湖道義,傷害知更半分半厘。
白芷庸仿遭雷劈,踉蹌的退了兩步,抬眼望去,只見子車萱手中竟多了一塊墓牌,而那墓牌正是方才那一座,一時間悔恨的淚水奔流而出,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她說道:“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我要加倍彌補她。”說話間,神色一整,眼中射出炯炯光芒。
子車萱微微一怔,說道:“那麼,你今天是攔定我啦?”白芷庸道:“晚輩心知肚明,攔不住您,但晚輩心中有一問題,不知道萱婆婆敢不敢答?”她從鍾離傅口中知道子車萱向來古靈精怪,最經不起智力相激。
子車萱明白她在使激將之法,雙腳一晃,飄然遠去,但是心中著實放不下,暗道:“她的武功與無顏孩兒不相上下,不知道智力如何?她究竟要問我什麼問題,難不難的住我……”胡思亂想之下,竟然折了回去,說道:“你們這些小孩子,真是狡詐!”
白芷庸抿嘴一笑,說道:“婆婆,芷庸的話可都是說在明面兒上的,你也是自願回來的,哪有半分欺詐?”子車萱狠狠的跺了跺腳,說道:“別故弄玄虛,快快說出來,速戰速決!”
白芷庸卻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道:“如果婆婆答不出來,又當如何?”目光卻緊緊的瞧著柳遺音,子車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眉頭緊皺,片刻之後說道:“好啦,答不出來,我就將她還給你。”
白芷庸心中一喜:“一言為定!”子車萱道:“一言為定,但是我若答出來了,你就得放棄柳遺音,並且發誓永生永世不再糾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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