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遺風輕咳了一聲,說道:“博樓白遺風……”他話還未說完,女子的紅蓋頭便無風自動,飄蕩開去,露出冰肌玉膚,但她不敢去瞧白遺風,埋著頭說道:“妾身蘇玉淑,見過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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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遺風心中蕩起了一陣輕微波動,輕輕咳了一聲:“外面還有賓客,你先歇息吧。”他從小醉心武學,從未涉及兒女私情,是以在這之前,從未與蘇玉淑見過面,此刻見面,難免覺得尷尬。
他正要轉身,蘇玉淑柔媚輕俏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這就要走麼,你不想瞧一瞧我嗎?”白遺風從未與女子獨處過,成親也是由母親一手操辦,不由的臉頰一紅,說道:“來日方長。”
蘇玉淑噗嗤一笑,說道:“來日方才?我的好夫君,你可知道什麼叫做洞房花燭夜?”
白遺風進退不能,說道:“大概是成親的當晚?”說話間,只覺得香風拂面,眼前一花,一張傾國傾城的嬌美面孔攔在身前,笑道:“夫君既然知道,為何總是躲躲閃閃?”
白遺風自然知道自己應該履行丈夫的義務,但是對待女人不同與對待武功,任憑他怎樣學說服自己,但當她看著蘇玉淑的時候,總會覺得尷尬:“玉淑,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
蘇玉淑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你什麼?”
白遺風目光一轉,正和她投注過來的眼光相觸,頓時覺得心波盪漾,難以自禁:“如果你是一門武功,我必會迫不及待的學習,但你是一個女人,我從未接觸過的,我需要時間。”
當年白遺風他爹為了傳宗接代娶了烏盛豪的姑姑,白遺風三歲的時候,便帶走白遺風離開了博樓,四處雲遊學武,而白遺風是個武痴,只有過年才回去見孃親一面,今日成親,其實算是被趕鴨子上架來的。
蘇玉淑聽他這樣說,也不生氣,伸出雪白的手,輕輕的握在白遺風的手腕上:“相傳我家夫君是一個武痴,不解風情,今夜見來,果真如此。”聲音溫柔嬌轉,充滿磁性與魔力。
白遺風的手腕被她柔滑的手掌握著,突然心頭大震,全身百脈亢奮,極力控制著激動的心情,說道:“我,我還是出去吧。”
蘇玉淑明亮的眼睛眨動了兩下,突然射出兩道奇異的神光:“急什麼急,今夜你哪來也別想去,你若不肯主動,那隻得我來了。”說著便吻了上去。
白遺風呆了一呆,趕忙推開她,但覺那握在手腕上的滑膚玉手,有如隨形之影,竟是揮之不去,急促喘息一陣,說道:“你這般以色相誘人,算得什麼英雄人物?”
蘇玉淑嬌笑道:“我是女子,我的夫君才是英雄。”左手扶在白遺風脖子上,扭身一轉,將白遺風撲到在床上,柔媚輕俏的聲音,說道:“夫君,今夜你不吃我,我便吃了你。”
白遺風全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玉淑,我很想你,可是我不能放縱自己。”說話間,一掌劈在蘇玉淑的天靈蓋上:“原諒我,再一次,親手殺了你。”眼睜睜的看著蘇玉淑的容顏,節節破碎。
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陷入幻覺之中,可是他實在太思念亡妻,不願清醒過來,直到白芷庸的簫聲傳入耳朵,使他再也無法沉淪。
白芷庸一曲吹完,發現從幻覺中清醒之人只有白遺風、巫奎、展志興三人,不禁呆了一呆,正在扼腕嘆息之時,靳無顏的聲音又再響起:“白姐姐,無論你吹多次次清心伏魔咒都沒有用的,你可知道你們身在何處?”
白芷庸道:“估計在你的陣法之中。”靳無顏道:“那你可猜的出這陣法叫做什麼?”
白芷庸瞥了一眼周圍的奇石和那些瓜黑蝽,心頭一顫:“五蘊絕殺陣。”靳無顏道:“不錯,正是此陣,方才小妹為姐姐卜了一掛,乃是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姐姐好自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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