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遺風心知大事不妙,說道:“白某自知有口難辨,但事情並非你們想的一般。”姚大當家的喝道:“不是我們想的一般,那是怎樣?白樓主若不能說個明白,別怪兄弟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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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護師心切,站出來說道:“姚大當家的,你說這話是何意思?剛才我師父以歌聲相護,保護大家,難道你們看不出來?”
姚大當家的反唇相譏:“好一個以歌聲相護!你們若不是事先約好,你們怎麼知道這附近有埋伏?為何偏偏選擇用音波功讓埋伏現形,以姚某看來,這一切只是你們的障眼法,你們真正的目的是殘殺武林人士,想要獨吞……”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薛濤打斷,只聽薛濤罵道:“一派胡言,若沒有……”他想說若沒有我師父,只怕你們早就身首異處了,但他跟隨白遺風二十餘年,性格已被磨礪得正派儒雅,自知這話說不得,只得改口說道:“此處地形,極易設伏,相信姚大當家也看得出來吧?”
姚大當家的點了點頭,薛濤繼續道:“照你的話說,看得出埋伏之人就是設定埋伏之人,那麼我有理由相信這埋伏有可能是你設定的?”
姚大當家被他倒打一耙,氣得大吼:“你,你血口噴人!”薛濤對他的憤怒視而不見,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是血口噴人,那麼姚大當家方才對我師父說的話也一樣是血口噴人!”
眾人唏噓,薛濤繼續道:“之前錢炯以話相激,大家躍躍欲試,師父為了保護你們,讓你們看清真相,才以音波功相逼,讓埋伏之人自動現形,豈料你們……”
他越說越憤怒,語氣越發急切:“後來靳老爺子以長嘯聲相呼應,看似在幫我們,實際上是怎樣你們自己應該深有體會,實話告訴你們吧,師父他老人家早就懷疑靳老太爺用心不良了,近日來江湖上出現的煉人,更和他脫不了干係!”
他話音剛落,遠處就飄來了掌聲,眾人抬眼望去,不知何時靳無顏出現在錢炯三人中間,顧盼生輝:“薛師哥說得好生精彩,小妹不得不為你鼓掌,可是嘴巴皮子再溜也得講真憑實據呀,師哥有證據嗎?”說話間,目光自然的落在柳遺音面上,俏皮一笑。
證據自然是沒有的,否則他們也不用走到今天這一步,但薛濤嘴上卻不肯承認:“此時此地,你叫我哪裡去拿證據?但話說回來,昨夜師妹來報,靳老太爺已在前面等候,那麼這埋伏……恰好,方才錢炯他們拿話激將大家……”
靳無顏委屈的苦笑:“咱們分屬同門,都為博樓辦事,怎麼事到臨頭,就,就……”說著嬌滴滴了咳嗽起來,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薛濤恨得牙癢,但他知道,此刻的局勢,衝動是解決不了事情的,晃眼間瞥見一路尾隨的魏繼鏃,笑道:“俗語說樹大有枯枝,誰知道這枯枝會生在何處呢?”說著忽然轉身指著魏繼鏃道:“比如說他。”
眾人想起婚堂上魏繼鏃的表現,不由的嗤之以鼻,但白芷庸卻感到十分的沮喪,魏繼鏃的命是靳無顏救的,薛濤這麼一指,豈不是正中了靳無顏的下懷,正好讓他們裡應外合。
面對群豪鄙夷的目光,魏繼鏃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恭敬的問道:“薛師哥,我怎麼啦?這一路走來,我可守口如瓶,一句話也沒說呀!你放心,無論怎樣,我都會與博樓並肩作戰的。”
這話若在平常也沒有什麼,但疑雲重重的時刻,人們總要想歪,這不,方才被薛濤問得啞口無言的姚大當家立刻跳了出來:“好一個守口如瓶!或不是那婚堂的一幕幕也是你們串謀好的,目的就是騙群豪來此處,將我們一網打盡!”
眾人聞言,前後聯想,越發覺得確有可能。
姚大當家的越說越得意,大喝一聲說道:“白樓主,您帶領咱們來此處,現在兄弟們死得死、傷的傷,不論是靳老太爺所為,還是其他什麼,總歸還是博樓鬧出來的事兒,以姚某愚見,白樓主不若把寶圖和血如意交出來。”
白氏父女聽得心寒,但見死不救又做不到,心想反正鑰匙並非這寶圖和絃琴,只要能平息紛爭,給他們也無妨,白芷庸率先取下弦琴,拋了出去:“誰想要,誰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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