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思念是病,無藥可治
這一刻,白芷庸覺得自己彷彿躺在一片花海里,遺音的吻就像花瓣,一片片的覆蓋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滑落都會激盪起一陣漣漪,教她如痴如醉。
白芷庸給人的感覺總是飄忽不定,彷如仙子,遺音每每想要與她親熱,總會產生負罪感。
此刻白芷庸婉轉低沉的輕哼傳入她的耳膜,激起她強烈的佔有慾,讓她變得瘋狂,也讓她將一切的負罪感、世俗禮教拋諸腦後。
遺音微微抬起頭來,朝白芷庸瞧去,只見她秀髮散亂,閉著眼、咬著唇一副動情迷離的模樣,她從未想過冷若冰霜的白芷庸,竟會有這般銷魂蝕骨的時候,令她心潮澎湃,忍不住說道:“庸兒,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白芷庸聽她語帶哀求,只覺得一顆心被柔情蜜意包圍著,理智完全崩潰,身子如同陷入沼澤之中,無法自拔,良久她才輕輕‘嗯’了一聲,柔柔的說道:“若非死別,絕不生離。”
女人在甜言蜜語、山盟海誓面前永遠沒有抵抗力,更何況這動人的情話乃是從冰山美人口中逸出,這巨大的衝擊之下,遺音完全淪陷了,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止她想要合二為一衝動。
每一次的衝擊,都讓白芷庸跌宕起伏,她的雙手死死的貼著木板,只覺得每一寸面板都繃緊了,心底生起一股灼熱的渴望,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遺音的動作。
熱辣的衝擊讓周遭的空氣也跟著升溫,白芷庸敏感的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兒,她的腦中頓時如雷轟鳴,霍然清醒過來,催動體內清心伏魔咒,遺音的動作又持續了片刻,終於停了下來。
白芷庸將她抱回床上,有幾處大傷口崩裂,流了好多血,面色瞬間就寒了下來,冷冷的問道:“你揹著我幹了什麼?”遺音神色一凜,搖了搖頭說道:“什麼也沒做,就是想你。”
白芷庸明顯不信,拿了藥給她包紮:“你知不知道‘找打’兩個字怎麼寫?”遺音愣了一愣,喜滋滋的說道:“不知道呀,但我知道‘心疼’兩個字刻在了你的臉上。”
白芷庸呆了一呆,將藥膏用力的敷在遺音的傷口上:“鬼才心疼你。”遺音吃疼,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你錯啦,我的庸兒是仙子,不是鬼。”
白芷庸見她無賴的緊,臉一紅,不再說話。
遺音見她羞答答的模樣,想起方才她在身下綻放的樣子,痴痴一笑:“庸兒,你害羞啦?”白芷庸橫她一眼:“不要說話好不好。”
不知是練千花萬魔咒的緣故,還是受靳無顏的影響,遺音武功失去了,膽子卻變大了,再加上這幾日白芷庸事事順著她,她更是胡作非為起來,總是有意無意的調戲白芷庸。
白芷庸性子冷傲,起初幾次心中又喜又惱,但次數多了便就習慣了,聽到讚美之言,便微微一笑,聽到調侃之語,就由著她自言自語,說得過分了,便冷哼制止。
待傷口包紮好,白芷庸又整理了兩人的衣襟,將遺音抱起來,遺音奇道:“庸兒,你要抱我去哪裡?”白芷庸將她放在大木椅子上,冷聲說道:“坐好,不許亂動。”
遺音見她轉身朝床邊走去,大感不妙,立時伸手去拉她,可是她的速度哪能快過白芷庸,她的手還在半空,白芷庸已晃到了床頭,一雙柔手在床上摸來摸去,似乎尋找著什麼。
遺音又羞又怕,但毫無辦法,突然她看到白芷庸頓了一頓,抽出手來,看著手指上黏糊糊的透明液體,羞得滿臉通紅,看向遺音罵道:“你……”但覺得自己某處也溼溼潤潤的,便罵不下去。
遺音埋著頭,不敢去看白芷庸,只聽到被褥翻動的聲音,片刻過後,翻動被褥的聲音停止了,遺音忍不住偷偷瞧去,只見白芷庸手中多了一套錦卷,作勢欲翻,立刻脫口叫道:“別看!”
白芷庸橫了她一眼,心知定是淫邪之物,但忍不住好奇心,開啟一看,身子立時一顫,錦卷掉落在地。
遺音羞得無地自容,弱弱的說道:“女子出閣前……”
白芷庸冷冷的說道:“你自個兒待著吧。”右手一指,一道勁氣射在錦卷之上,錦卷立化作灰燼,然後轉身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