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同阮氏將石室恢復原樣,再帶著江湖江朝兄弟倆,回了鎮國公府。
徐府暫時是不能待了,既然徐丞相對郝甜動了殺心,她留在那裡簡直是給徐丞相當靶子啊!
阮氏給郝甜檢查了一番身體,對郝甜的身體恢復程度有些驚異,“阿甜,你的內力比以前深厚了幾倍,日後你只要勤奮些,想必這世上就沒幾人還能再傷得了你。”
阮氏的話,讓郝甜驚訝得不要不要的。
果真,她以後就可以雄霸江湖了麼?
郝甜心中的獨孤求敗女俠夢,開始一點一點的復甦……
她甚至看到了自己日後走路帶風地行走於這個異世江湖,霸氣側漏以及獨孤求敗的孤獨寂寞人生。
呵呵呵……
郝甜傻呵呵地笑了……
阮氏卻潑了盆冷水,“阿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如今獲得了足夠自保的力量,但想要登峰造極,還得看你的天賦和日後的際遇造化。”
郝甜:“……”
嚶嚶嚶……
阿孃都不讓她小小地驕傲自滿一下下……
……
三日後,花醴酒莊,郝甜在此等待百里羨。
鎮國公府出事之時,鎮國公府被封,但郝甜的花醴酒莊卻安然無恙,因為太子力保了下來。
郝甜有一重皇商的身份,太子義正言辭地保花醴酒坊,打的卻是維護皇家臉面的旗號。
誰讓聖文帝親自擬旨封的郝甜當皇商,而太子又在花醴酒莊開張之時去露了臉。
眼下鎮國公府出事,郝甜只是連坐之罪,若是事事細分細化,牽扯到的人和事就太多太多,而皇家這邊也會被啪啪打臉。
太子勸說聖文帝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要是事後查出鎮國公府是被誣陷,那麼反而不容易收場。
聖文帝深知太子其意,也就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把與鎮國公府相關的主要之人控制住,連帶著鎮國公府的商鋪、田莊之類的,也沒有去查封和收回。
花醴酒莊就這麼成了“漏網之魚”,而守在花醴酒莊的酒爺和江湖江朝兄弟,因此倖免。
郝甜又在當日下午就被放出了天牢,之後她頂著徐氏家主的身份,聖文帝更是不會去動她的產業了。
郝甜當上徐氏家主,身份地位又是水漲船高,先前鎮國公府的冤屈沒有被洗刷,昱京城裡的貴族圈都處於觀望狀態,都不敢急於巴結郝甜。
萬一鎮國公真的投敵叛國了呢?
那鎮國公府必然逃不開被滿門抄斬的處罰,而徐氏與鎮國公府有姻親關係,就算聖文帝垂涎十二令執的力量,想必就算不判徐氏一個連坐之罪,也會刻意打壓。
所以,誰都不會在鎮國公府與徐氏都處於這種風口浪尖之時,跳出來拍馬屁獻殷情。
而等到鎮國公府的冤屈被洗刷之後,大家就按耐不住了,紛紛使出各自的手段前來巴結。
花醴酒莊就給了眾人一個巴結郝甜的契機。
酒爺是個交際高手,在他四兩撥千斤的打太極之下,既哄了那一群想要和郝甜攀關係的人,也沒讓這些人佔得郝甜的便宜。
當郝甜知道酒爺也是十二令執之一的時候,她就覺得酒爺這幾年在她手底下混,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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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也才知道,擅於狡兔三窟,身份多重的十二令執,個個都不一般。
像是酒爺,他是經商好手,但他卻不是商圈最出彩的那一個,他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有多個身份,經營著不同的生意,每一種都處於同行之中的中上水平,卻永遠不躋身到最高水平那一等。
酒爺的生意一直都是中規中矩,沒有盛極一時,卻是久而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