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啊……
郝甜本能地想叫,卻意識到自己不能發聲。
這女子是看上老子了?還是看上老子了?還是看上老子了?
郝甜的腦中忍不住三連問。
那女子一言不合就脫衣,卻也並不是全脫,她就給郝甜露了個美背。
這個美背的面板光滑細嫩如剛剝殼的雞蛋,美則美矣,卻美中不足,因為右邊的肩胛處有一條巴掌長的猙獰疤痕。
郝甜的目光微縮。
女子攏起衣服,繫好衣帶,轉過身來,用一臉無害的表情看著郝甜,“我背上的這條疤痕,縣主一定認得。”
郝甜確實認得,因為她背上有條一模一樣的!
那條疤是原主在那失去記憶的一晚獲得的,郝甜不知其由來。
“縣主可是在好奇為何我會有同縣主一樣的疤痕?”
郝甜眨了眨眼睛。
“那是一種古老的認主血盟,您是主,我是奴,您的生死,就是我的生死!瑤琴參見縣主!”說罷,女子跪在了郝甜面前。
事情一開始就往詭異的道路上發展,此刻越走越遠,郝甜一臉懵逼。
“縣主,瑤琴今日冒死前來,是有些話不得不同縣主說,自打您從戰場歸來,都是我家公子一直在背後相助於您,遠的不說,就說近期冉家二房之事,與徐家之事,縣主能如此輕易擺平,並且得知當年真相,都是我家公子的功勞。”
“瑤琴說這些,就是想告知縣主,我家公子不易,為了縣主更是不易,還請縣主珍惜。”
“縣主,血盟不可解,您掌控著我的生死,而我卻不會也不能傷您分毫,所以,我不會做任何對您不利之事,還請您相信我。”
瑤琴說完,向著郝甜拜了三拜,自行起了身,“縣主,多有得罪,瑤琴也是不得已為之,還望見諒。”
水蔥一般的手指翻飛,解開了郝甜的穴道。
下一瞬,浴房裡再沒瑤琴的身影。
郝甜直覺活見鬼!
郝甜一邊清嗓子,一邊活動四肢,同時還心有感嘆,人比人,氣死人啊!
老子要是哪日練就絕世武功,一定把被人偷看洗澡的仇給報回來!
郝甜氣呼呼地泡完澡,穿好衣服,披著一頭溼發,直奔飯廳。
冉老夫人喝了幾杯果酒,人已微醺,被齊嬤嬤攙扶著回房去了,餘下的都是一群年輕氣盛之人。
還在繼續吃飯喝酒聊天守歲的一群人已經東倒西歪,醉言醉語得厲害。
而這一群人之中,獨獨那一抹絕塵之姿分外惹眼。
突然冒出來的瑤琴,雖沒說她家那位悄悄做了好事的田螺公子是誰,但郝甜不傻,一猜一個準。
郝甜奪過正在自斟自飲的百里羨手中的酒杯,“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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