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想要害你的人以為你死了,眼下你又回來了,那人肯定還會來害你的。你要是知道是誰,不就可以防範了嗎!”冉二老夫人還在嘗試說服郝甜。
郝甜眨了眨眼,驚訝地小嘴微張,“那人有這般可怕?”
“那是當然!”冉二老夫人見郝甜“上鉤”,繼續循循善誘,“那人有權有勢,連你外祖家都要忌憚的,從前老嫂子把你養在身邊都給鑽了空子,所以,你想呀!你要是不防範他,下次不又得著了他的道嗎!”
“哦!這麼說,我確實還是要知道的為好!防範於未然嘛!”郝甜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冉二老夫人見狀,面露喜色,“是啊!是啊!所以只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立馬告訴你他是誰,以後你都能防著他了!”
“哦……這樣啊!”郝甜順著冉二老夫人的話,“你說得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只不過,就憑一個名字,你同我講條件的資本,未免太少了些,我豈不是要虧本。”
“不不不!那人勢力大,老婆子我說出他的名字,都已經是冒了被殺頭的風險,要說虧本,虧的也是我啊!”
“原來還是你虧本了啊!那你先說說,你的那三個條件是什麼,我好掂量掂量,反正虧本的事,我不做。”
“好好好!我說,我說……”冉二老夫人內心裡激動不已,這事兒就快要辦成了啊!
“第一,為我們二房還清欠下的外賬。”
“第二,給祥哥兒捐個七品官。”
“第三,把冉香冉巧的嫁妝追回來。”
第一個條件,是冉二老夫人同兒子兒媳共同商量出來的,本來是想找冉老夫人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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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家二房的酒坊炸了,酒鋪被退貨的客人砸了,生意全毀了,僅剩的一半家產補了酒坊和酒鋪的虧空,所剩無幾。
然而,外邊還欠下了十幾萬兩的外賬,二房就算賣宅子賣地賣田,也還不清了。
第二第三個條件,是冉二老夫人準備找上郝甜的時候,新想出來的。
冉二老夫人算了一筆精明賬,找郝甜給冉定祥捐官,就算老鎮國公有遺言在先,憑著冉老夫人疼郝甜這一點,也不會阻撓。
這樣,冉定祥就能走進官場了,日後冉家二房靠他就能東山再起,並且還會更好的!
再讓郝甜把冉香冉巧的嫁妝追回來,有這批嫁妝,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不還是依舊天天有!
冉二老夫人退而求其次來找郝甜,她覺得這一招反而更爽利,銀貨兩訖,交易後各不相干。
冉老夫人讓冉二老夫人吃了閉門羹,冉二老夫人盤算著要在郝甜這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郝甜聽了冉二老夫人的三個條件,嘴角彎彎,露出高深莫測的一抹笑,“欠了多少外賬啊?”
“不多不多,也就十五萬兩銀子,這點數目對你來說就是小數。”
郝甜內心呵呵噠,十五萬兩銀子啊!她全副身家都湊不齊這個數!
“你怎知這筆銀子對我來說只是小數目?”
“你那酒坊如此掙錢,你外祖母過節給你包紅包都是幾千上萬兩的銀票,我都知道的。”冉二老夫人一臉“你騙不了我”的表情。
“我的酒坊才開工小半年,投入的本錢都沒賺回來呢!”郝甜故意說這麼一句話。
冉二老夫人自作聰明地反駁,“半年回本準夠了!酒坊能賺多少銀子,我都知道的!”
郝甜懂了,冉二老夫人是以二房先前那個炸了的酒坊來衡定郝甜的花醴酒坊盈利情況的。
冉家二房開酒坊這些年,賣的都是兌水酒,成本低,賣價貴,賺的是暴利。
郝甜的花醴酒坊卻是薄利多銷。
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