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兒們越大越不易哄睡,睡前一點兒也不安分老實了,吵著鬧著讓郝甜頭疼不已,並且小主意賊多。
一會兒要喝奶,一會兒要尿尿,一會兒說冷,一會兒說熱,戲多的時候還學著豬叫、牛叫,羊叫,又說怕黑、怕老鼠,或者要親親抱抱,要講故事。
像是今晚這般容易入睡,根本不需要身心疲憊的老母親花式哄睡的日子,郝甜已經很久沒經歷過了。
郝甜給小崽兒們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小崽兒們滿了三歲,郝甜便讓她們獨自睡在裡間,她和阮氏輪流睡在外間守著。
今晚輪到郝甜守夜。
橙花打外面進來,“縣主,熱水準備好了。”
“好,你在這守著,有事叫我。”郝甜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去了浴房泡澡。
泡了藥浴,郝甜只覺通體舒暢。
“縣主,縣令大人來了。”桃枝在門外敲門稟告。
大晚上的又來?
百里羨怎麼這麼閒!
郝甜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裡嘀咕。
雖說縣主府和縣衙只隔了一條街,但是堂堂縣令天天來縣主府串門子,也太勤快了點吧!
郝甜穿好衣服,把溼發擦至半乾,隨意挽了個髮髻,她對著銅鏡照了照,沒發現不妥之處,才從浴房裡出來。
對方是一縣之長,郝甜不好怠慢,古代又沒有吹風機,所以她頭髮未乾也只得出去見客。
她又不能像是去見南榮斐那般,披頭散髮地不在意形象。
縣主的官方形象,還是得樹立。
百里羨被小廝請進花廳,小丫鬟奉了茶。
郝甜趕到花廳時,百里羨已經喝了一杯,自顧自地續了第二杯,津津有味地喝著。
這人像是專門來喝茶的。
郝甜瞧到的就是百里羨陶醉品茶的模樣。
這人陶醉的模樣更是美不可言。
郝甜只感覺他無論做什麼表情,怕是都能美成一幅畫。
“大人深夜前來,可是有急事?”郝甜上前,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
“有件公事,想同縣主商議。”百里羨坐在客位,但他併為起身見禮,只不過放下了茶杯。
自家人,不見外。
這是縣主早上自己說的。
郝甜不在意虛禮,所以沒察覺出有任何不妥。
既然是談公事,郝甜便眼神示意留在花廳裡伺候的小丫鬟,讓她退了出去。
花廳裡只剩郝甜和百里羨。
百里羨卻不開口說公事,而是細細地打量著郝甜。
她的臉小巧而精緻,屬於少女的清麗端方中又多出幾分嬌媚風韻。
美人在骨不在皮。
而眼前的女子,不僅美在骨相,還流露在皮相。
是個從骨子裡透露著美的絕色女子。
“咳咳,大人,啥公事?你說。”不得不故意咳嗽兩聲,出言提醒。
“朝廷下達了一份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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