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有過帶孩子的經歷,比郝甜這個新手孃親要順手好多,再加上她會醫術,小崽兒們發燒流涕,她都有辦法儘快治好。
“傻孩子,同阿孃客氣什麼。”阮氏溫柔地摸了摸郝甜的頭,轉身出去了。
有孃的孩子都是寶。
生了崽兒,郝甜對這話的體會更深。
郝甜將往她懷裡拱的小身子輕輕地懷抱著,一下又一下地拍背……
不安分的小月月扭著身子鬧騰了一會兒,但耐不住瞌睡蟲的攻擊,小嘴兒打了個哈欠,再“砸吧、砸吧”幾下,睡著了。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大概在夢裡同人打架打贏了,時不時咧開小嘴兒笑。
小表情又萌又可愛!
一笑治癒,還是包治千百種煩惱憂愁的那種。
為了這一笑,全天下的老母親身心俱疲卻甘之如飴。
郝甜看著小月月奶萌奶萌的睡顏,忍不住露出了老母親般的微笑……
夜,越夜越深沉。
阮氏給發燒的花花和雪雪餵了藥,再哄了睡覺,她才躺下休息。
照顧三個孩子,郝甜和阮氏都是親力親為,只在特殊情況下才找人幫忙,譬如沒有奶水不得不找奶媽子。
郝甜和阮氏回了木寨樓,依然是各睡各的房間,只不過二人房間也打通了,開了扇小門。
橙花帶著另兩個丫鬟都住在她原先的房間。
胖牛和劉癩子照舊。
還有十個家僕留在了縣主府。
待阮氏睡著,木寨樓恢復了夜的寧靜。
盛夏裡的下半夜,蟲鳴蛙叫聲也都消停了。
偶有清風過境,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風一停,四處靜謐得落針可聞。
“咔擦——”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被無限放大。
木寨樓裡,閉著眼睡覺的郝甜睜開眼睛,雙目清明,沒有絲毫初醒的迷濛。
又是一陣風吹過,“沙沙”聲不斷……
郝甜抬眼看向開了一絲縫隙通風的木窗。
清冷的月色順著縫隙撒入房中,映襯在郝甜的臉上,她的眼中泛著冷光,神色冷凝。
已經是第五次了!
自打回了木寨樓,每個夜半三更,萬物俱靜之時,都會有一聲響亮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樹枝斷裂“咔擦”聲。
這是意外麼?
準時準點的聲響,怎麼可能是意外!
每到白天,郝甜藉著帶小崽兒散步,會在木寨樓四周溜達一圈,卻又沒發現任何異樣。
武者的直覺,郝甜感覺到她被人監視了,但她卻找不到監視她的人的任何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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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