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娃不詳,某種意義上比血肉更恐怖?”
蘇蠻一怔,這娃娃是上紀之人偷渡與順秀腹中,他將血肉大劫從順秀肚子裡帶過來,可帶過來的同時,順秀腹中胎兒吸收了太多大劫中的大道,有血肉的,毀滅大劫的,還有那時陰間的大道,剛形成的大道胚胎。
所以這個娃娃的誕生,便是不詳,他走過的地方,改寫生靈構造,腐蝕萬物。
身份證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血肉不斷收縮,對黑色符籙不斷避讓,而隨著符籙不斷自嬰兒身上轉移到蘇蠻身上,再轉移到血肉上。
嬰兒的面目依稀可見,他眼睛裡的符籙消失,兩顆眼珠子綠油油的。
蘇蠻見那黑色符籙竟然能壓制血肉,好奇道:“這些詭異的黑色符籙,是誰為他種下的禁制?”
蘇人祖道:“應該是上紀與這一紀的大道,聯手種下。”
他繼續道:“他從上一紀偷渡過來,成為嬰兒,順秀肚子裡與上紀連線,吸收太多上紀之息,又有這一紀的先天之息被他吸入,他爬出來時,定是被世界不允許。”
兩紀聯手種下禁制,蘇蠻瞠目結舌,一時間有些難以取捨。
這禁制能壓制血肉,可是也會放出這個不詳之子,並且這娃娃可能危害比血肉還要大!
蘇蠻心中有些麻木。
就在這時,地燭的身影自腳下浮現,他一把抓住蘇蠻的腿,怪叫道:“蘇蠻,我們一脈相承,快救我!”
“這地燭,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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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蠻想一腳踢開他的手時,一塊血肉觸碰到了玉斧。
蘇蠻眼角跳動一下,心中微沉。
腳下的地燭身影是假的那抓住玉斧的血肉才是地燭。
“地燭想要斧頭將自己與血肉分開?”
地燭如今被血肉侵蝕,血肉打著寄生共存的幌子將他一點點同化,他會被一點點侵蝕肉身,然後消磨神智。
就像那些血肉山主,雖還殘留記憶,卻只不過是肉塊罷了,血肉身上的一塊肉。
想放你出去就放你出去,不想你便只能在血肉裡翻滾。
地燭是不會甘心如此下場,他一定要拼盡最後一口氣,與血肉分離。
而那把可以劈開紀元連線的玉斧,便是他的機會。
這斧頭能開啟紀元通道,那麼便一定可以撕開與血肉的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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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蠻一手與地燭爭奪玉斧,另一邊身軀符籙湧向血肉,旁邊有不詳娃娃瞪著綠油油的眼睛看向他。
他眼裡發出的綠光愈發閃耀,似乎因為符籙的離開,他的力量正在一點點回來。
“蘇蠻...你在下沉...”蘇人祖提醒道。
“血肉想圍困你,讓你放棄符籙對他的侵擾。”
蘇蠻的身軀不停往下陷落,很快便只剩一個腦袋。
那個娃娃身上的符籙已經少了大半,臉上開始浮現詭異的笑容。
蘇蠻仰著頭,道:“血肉追逐這娃娃來到這裡,我們是否可以讓他追逐我,去往上紀,我再毀掉之間的通道,將血肉困在紀元之中。”
不等蘇人祖回答,蘇蠻手上用力,神通爆發,他以本源大道湧入玉斧,猛然揮動,噗嗤一聲,一條豁口出現,蘇蠻以神通包裹住不詳嬰兒,不再激發符籙,黑色紋路又收縮回來,試圖將他封印。
血肉蠕動,地燭的腦袋鑽出來,他不可置通道:“你怎麼會用我的開天斧!”
蘇蠻笑道:“地燭,你也是歸墟之子,我也是,我們一脈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