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自顧自的說。
“我來到部落也並沒有多長的時間,但是從我來到部落開始,安秋祭司就一直在為部落裡面忙活,她很關心部落裡面的發展。”
狼寒眉頭一動,口裡說自己不想聽,但是其實自己還是想要了解一些安秋這些年的生活,她覺得若是安秋過得很苦,那麼自己就會很開心吧。
時落看見狼寒有興趣聽,她也就慢慢講著自己看到的安秋。
“即使她現在已經年老,但是她還是在整天為著部落擔心。當年的事情其實外人都說不清楚,因為這些只有你們這些當事人才能夠明白,只是祭司你有沒有想過,當年的事情會不會有所誤會,畢竟當年怎麼會那麼巧,一下子全都出事了。”
狼寒想到當年安丘並不是這樣的,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卻讓她失去了理智。
“我不管她是不是有誤會,我只知道事實,就是狼鈺死了,她明明答應過我,一定會照顧好狼鈺的。可是她卻眼睜睜地看著狼鈺死在她的面前,明明只要她能夠出手相救,那麼狼鈺就不會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時落確實覺得當年的安秋祭司可能確實很狠心,但是她覺得這其中肯定有所苦衷,只是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她想著會不會和龍族的事情有關,當年那麼和平。但是自從龍族出事後,大陸就沒有安靜過。
“狼寒祭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安秋祭司真的一點都不在乎狼鈺祭司嗎?”
狼寒想了想,回答道:“她是很愛狼鈺,但是她的做法卻讓我不能理解,明明有能力救他,但是卻什麼動作都沒有做。”
時落點頭:“狼寒祭司,你也覺得安秋祭司很愛狼鈺祭司,但是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恐怕你也不是特別的清楚,當年的事情我也聽狼展族長說過,當年安秋祭司失去了幼崽,但是狼鈺祭司並沒有問幼崽的去向。”
狼寒眼眸一動,確實是這樣,以安秋對這個幼崽的在意,並不會在失去了幼崽後,不去追究這件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安秋對傷害幼崽的人毫無辦法,甚至還很怕。
“可是安秋並沒有說出來誰傷害了幼崽,即使她不能為幼崽報仇,但是我們狼族絕不會坐視不理。”
時落很贊同:“確實如此,但是若是這個兇手讓安秋祭司忌憚到不敢說呢?因為說了整個部落都有可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還有就是,狼鈺祭司的能力有多強,你也一定知道,但是安秋祭司也沒有說給他聽,而狼鈺祭司也並沒有追究,就說明狼鈺祭司很信任安秋祭司,安秋祭司失去了自己的幼崽,她的心中究竟有多難過,我們誰也不知道。”
狼寒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些可能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安秋為什麼不說,即使部落不能解決,但是總比瞞著大家好。
“還有當初安秋祭司參加祭司的選舉,原本我覺得安秋祭司不會參加祭司的選舉,因為她的心根本不在祭司之位上,而是想著族人能夠過的更好,即使不做祭司,憑她的能力也能夠為部落裡面作出貢獻,但是她卻在最重要的時刻反悔,那麼這就說明她一定是遇到了讓她都不能解決的問題。”
時落的分析很深刻,真的很接近真相,但是這些都抵不過狼鈺的死。
狼寒皺眉,時落的分析並不是沒有可能,當年的事情她因為很生氣並沒有仔細的分析過,但是現在聽時落這麼一說,確實裡面有著很大的問題。
時落見狼寒在思考,她知道她的話,狼寒聽進了心裡,她繼續說道。
“狼寒祭司,當年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們都無法在評判,只是狼寒祭司真的不想再給安秋祭司一個解釋的機會嗎?有時候真相或許很殘酷,但是隻有揭開這道傷疤,才能好得更快。”
狼寒考慮了許久,她才說道:“好,那我就在信她最後一次,如果她真的辜負了我的信任,那麼我不管她現在有多少人保護,我都一定會取她的性命。”
狼寒看著時落,這個時落確實很有能力,能夠讓自己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