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疲累不堪,她的肚子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肚子裡面的幼崽不在了。
安秋躺在地上,感受著地面的冰冷,她知道這是她的命運。
哭了一會兒,安秋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擦乾眼淚,拿起地上的一根枯木,拄著這根樹枝往部落的方向走去。
這邊狼鈺已經找到了這個位置。
這邊狼鈺也已經找到了安秋的附近,他聞到了那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這股血腥味是誰的,但是卻很熟悉。
他往血腥味的方向急速奔跑,然後就看見安秋靠在一棵大樹上。
“安秋,你沒事吧?”
狼鈺上下打量著安秋,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安秋的肚子很平坦。
“安秋,幼崽呢?”
安秋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狼鈺,她知道狼鈺也會離開自己。
“狼鈺,我們回部落吧,我想回家了。”
狼鈺見安秋不說,狼鈺也不再問她,抱起安秋,慢慢的往部落的方向走去。
安秋靠在狼鈺的懷裡,眼淚不斷的流,打溼了狼鈺胸前的獸皮。
狼鈺感受到面前的溼意,就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再提。
狼鈺和安秋回到部落時,狼寒正在部落的門口,她也看到了安秋的肚子很平坦,而他們的周圍也沒有幼崽,她知道是幼崽出了事情。
狼鈺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抱著安秋往自己的家走去。
從安秋回來之後,他不再提幼崽的事情,而狼鈺也沒有再問安秋,安秋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這天安秋的精神很好,她穿好獸皮,然後往她工作的地方走去。
部落裡面為了方便兩位祭司處理事情,所以特意搭了一個石屋,讓祭司們給族人們治療。
在她進去的時候,狼寒正在給族人們治療。
狼寒看見安秋過來,沒有說什麼,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安秋也不說話,默默地坐在一邊,等狼寒將手上的事情都做完。
然後兩個人就相對坐著,安秋十分安靜,沒有說話。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狼寒問安秋,自從安秋選擇做祭司之後,狼寒就再也看不清安秋到底在想些什麼?
安秋看著面前的狼寒,她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是她突然笑了。
“狼寒,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需要得到你一個承諾。”
狼寒不說話,只是看著安秋,不明白安秋為什麼這麼說。
安秋繼續說道:“我想要你以後好好的照顧部落,絕對不能做傷害部落的事情。”
狼寒也不答應,她只是默默地看著安秋,覺得她的話很有深意,就好像以後安秋不會待在部落一樣。
就在她還沒有想出什麼的時候,外面一陣熱鬧。
然後就看見狼正和幾個獸人抬著狼鈺進來了。
安秋也看到了這一幕,她並沒有什麼怎麼激動,只是安靜的看著。
狼寒十分的擔憂。
“快將狼鈺放在這裡。”
他們幾個獸人照做。
躺在獸皮上面的狼鈺滿身鮮血,狼寒用獸皮給狼鈺止血,但是血依然在流。
然後還叫到:“安秋,你快點過來幫忙。”
安秋看著狼寒滿身的鮮血,她並沒有動。
而狼鈺掙扎著睜開眼睛,笑著看著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