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急診室門口,人不多。
蘇輕衣坐在一旁,那個男子來到蘇輕衣身邊,“你是蘇勤的什麼人?”
“我是他姐。”
“蘇輕衣在學校持刀傷人,我兒子是正當防衛,現在我兒子也在醫院,此事我希望你能夠出主意,如果惹上了官司,是蘇勤的過錯,這樣對他以後也不好。”
“你想怎麼樣?”蘇輕衣看著這個中年男子。
“你媽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協商,如果你願意,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私下解決。畢竟關係孩子的未來,我們也不想孩子在公安局留下案底。”
這話說的有理,做為家長不願意讓還是學生的孩子留下案底,對以後的發展也不好。
“私聊嗎?現在還早,等我弟弟出來再說。”
蘇輕衣現在完全不瞭解情況。
等蘇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張月半在這段時間裡已經被帶走,因為在醫院吵鬧的緣故,一直被警察放在保安室裡面。
至於另外一家人,也是那個男的偶爾來看一次。
蘇勤的情況非常不好,現在這種情況,蘇輕衣也不會和他們私了,這事還得公事公辦。
蘇輕衣在醫院照顧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張月半回來了,這次她的情緒比之前穩定了許多。
“媽,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照顧蘇勤。”
蘇輕衣是好意的讓她回去,。
誰知張月半真的是本性難移,“我不走,我不放心將兒子放在這裡。”
“媽,你這樣會很累。”
“不用你管,這是我自己的兒子,你只是一個外人當然不會心疼,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那你留在這裡吧。”蘇輕衣不想起過多的爭執,先在和張月半說什麼都只是自己氣自己。
“哼,我就知道,白眼狼。在這裡也是礙我的眼,看到你我就生氣,這段時間沒有見到你,我身體都好多了。”
張月半就是沒話也要找話來膈應蘇輕衣。
“好,我走,不再這裡礙你的眼。”蘇輕衣站起來,準備離開。
這個張月半,真不是她能夠忍耐,只要開口,必定是詛咒自己。
“喂,你現在還不能做,把錢給我。”張月半攔住她。
“什麼錢?”
“當然是給醫院治病的錢,裝什麼傻,快給我。”張月半就是明目張膽的要,那氣勢就像蘇輕衣就是欠他錢,必須給她一樣
“媽,你自己應該有錢吧。”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給你弟弟治病的錢都不願意給,我真是白養你了,我就知道是一個白眼狼,偏生你那笨蛋父親不信,現在看看,看看……”
說著就要大哭起來,真是受不了這個女人,都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有這麼多淚水,真是……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也不知道說句好話。
“行了,你也別哭了,這錢我會給你,這張卡里面有二十萬,這是我現在所有的家當,反正我一時用不大什麼錢,你就拿去給蘇勤治病,不過我只有這麼多了,你也省著點用。”
蘇輕衣將錢給了張月半,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這麼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