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衣毫無疑問跟著進去了。進去之後突然闖入黑暗的環境,一時之間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慢慢適應。
蘇輕衣身體貼著牆壁,不影響外面的陽光照進來。如此,就不會讓前面的人發現異樣。
蘇輕衣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行走,前面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是故意發現不了的?還是真的發現不了?
或許是一個陷阱也說不定。
蘇輕衣更加小心了。
在一處轉彎的地方,蘇輕衣失去了前面人的蹤影。
“畫夢,現在該往哪方走?”蘇輕衣問。
畫夢只有在許願之後才知道更多,現在憑空探測,他也不知道。
“隨便選一個方向吧。”蘇輕衣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反正這裡面都沒有辦法準確的識別。
一直跟在那些人身後,還有被發現的風險。
另闢蹊徑也是一個好辦法。
她在重新選擇右邊的那條道路上,一直沒發現任何人影,看來她和那些人走散了。
白永春知道蘇輕衣就在後面跟著,專門將她引到這洞中來。
在這裡面,就是甕中捉鱉,也不怕蘇輕衣逃出去了。
白永春先去了關押若紫的地方,若紫現在被捆在鐵柱上,渾身都是鐵鏈。
身上黑一塊紅一塊,是前前後後流出來的鮮血,在身上凝結而成。
他現在也是憑著一口氣吊著。看到白永春進來,眼皮抬了一下,看清楚來人之後又重新閉上眼睛。
“若紫,你只是一個下人,畫家的一條狗,何必如此堅持。”白永春滿是嘲諷的走到若紫跟前。
……
若紫沒有理他。
白永春見此,更加暴怒,拿過旁邊行刑人手上的鞭子,開始胡亂抽打若紫。
“畫家的一條狗,也敢無視我。你們畫家就該消失。在菊淵永遠的消失。放心,這一天不用等太久,很快畫夢筆記就是我白家了,畫家從此徹底消失。”
白永春將暴戾的情緒全部都釋放出來,若紫身上鮮血直流,他也沒有吭一聲,緊緊的咬著嘴唇。
哪怕是眼睛通紅,也沒有流一滴眼淚。
“骨頭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不超過十分鐘,你一直維護的那個女人就會到這裡來救你,到時候,我要讓你眼睜睜的看到,我們是如何將它剝皮抽筋。”
白永春這句話終於讓若紫又了反應。
若紫鮮紅的雙眼抬頭,看著白永春,“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讓白家血染菊淵。”
白永春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若紫,我沒聽錯吧,就憑你一條狗,也敢動我們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