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將那聲音逼出來。
“好了，我告訴你出去的辦法，但是能不能做到就是你的本事了。”
“好，你說。”終於有了勝負分明。
琉璃臺說道，“我是這琉璃臺的器靈，和你的畫夢一樣，都是靈器經過幾千年的積累，吸收天地靈氣而成。也是近千年才有了自己的靈識。”
“說我們怎麼出去就行，我對你的生長曆史不感興趣。”
“我已經說過了，你的能力不夠出不去。”
琉璃臺還是之前的那句話。
“那麼說來，不是你將我們控制在這裡的？”蘇輕衣細想了一下，沒有立刻發脾氣。
“當然不是，我無緣無故將你們留在這裡作甚，一身的血腥味，難聞死了。”琉璃臺語氣中滿是嫌棄。
“那你說如何才能從這裡出去，你所說的能力不夠，是指什麼能力？現在可以鍛鍊嗎？”
“這能力嘛，一般人再過幾輩子也學不去，不過你有畫夢筆記傍身，想要學也不難。”琉璃臺還是神神叨叨的，並沒有說具體的解決方法。
“前輩，你可以教我嗎？”不恥下問是一件好事。
“我不願意。”
……
回答的可真輕鬆。蘇輕衣原本已經抱有一點希望，現在聽他這麼回答也是大跌眼鏡。
拒絕人真可以這麼輕鬆嗎？
“如果你不教我，我們就只能一直待在這裡，出不去就可能會死在這裡，那時候你能聞到的就不僅僅是血腥味兒了。”
蘇輕衣說道，看看琉璃臺是不是真的討厭血腥味兒。
琉璃臺沒有說話，蘇輕衣以為他已經放棄了過來，一會兒聲音又從空中傳來。
“血腥味而已，有什麼關係呢！”
冰冷的聲音裡面，這一次帶了一絲感情，是嘆息。
“前輩真的不可以幫忙嗎？”蘇輕衣最後一次確認。
“你不是她，你沒有資格讓我幫忙。”
琉璃臺說完這句話，真的消失了，過了許久都還沒有說話。
蘇輕衣也只能想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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