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被抓來的嗎?為什麼不讓你們說話呢?”蘇輕衣問。
雖然知道這些人抓她的目的是為了畫夢筆記,但有沒有可能是僱兇。
“才不是呢,我們是一家人。”四喜撇撇嘴否定,“我們是一家人,家裡有規矩,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能說。”
說完這句話,四喜也沉默了。
她去換了一條更加熱火的毛巾,敷在蘇輕衣的肚子上。
“你忍住,大夫很快就來了。”
四喜又去做了清火的蓮子羹,還有綠豆糕。
綠豆糕還沒有做好,三聖已經帶著大夫回來了。“四喜,蘇輕衣怎麼樣了?有沒有嚴重?”
三聖還沒有進屋,大老遠就聽到他急切的聲音。
三聖也這麼擔心,他是跑著去跑著回來的,他回來的時候身後沒有跟著大夫,而是提著一個藥箱。
“哥,大夫呢?”
四喜只有在特別著急,特別擔心,特別無助的時候才會叫哥。
現在就是這個時候,看到三哥身後沒有大夫跟來,更加著急了。
“大夫在後面,他走的太慢了,我先帶著藥箱回來了。這藥貼是大夫給我的,不管是什麼症狀的肚子痛,貼在肚臍上很快就能緩和症狀。
將手裡的藥膏給了蘇輕衣。他轉身不去看蘇輕衣。
“蘇輕衣,趕緊把藥膏貼好。”三聖沒有說任何關心的話,他臉上始終是冷冷的,如果不去看額頭上的汗珠和發紅的臉。
“反正我都被抓到這裡來了,是生是世無所謂。”蘇輕衣沒有去拿他放在桌子上的藥貼。
她的目的是折騰是兄妹倆人,讓他們付出很多,然後自己在順勢的被感動,從而取得他們的信任。
所以,蘇輕衣的並不會輕易好起來。
看到蘇輕衣自己不願意貼上藥膏,三聖很著急,又沒有辦法,看到還在廚房忙碌的四喜,“四喜,你來將藥膏貼上。”
三聖說完,又看著蘇輕衣道,“你別想用這種苦肉計,就算你現在遍體鱗傷,我也不會將你送走。你就安心的等醫生來。”
昨晚三聖自己離開屋子,將房間留給兩個女孩,方便四喜貼藥。
四喜拿著藥,“蘇輕衣,你不要擔心,只是肚子疼一點小問題,我哥請的這個大夫非常厲害,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嗯。”
蘇輕衣不願意多說,顯得她現在肚子疼的很難受。
她這一招也確實騙過了兄妹兩人。
很快,大夫來了。
大夫跑的滿頭大汗,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年人。頭髮像古代男子那樣紮在後面,鬍子花白。
他的氣質神情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感覺,看到第一眼,蘇輕衣就打心眼裡面覺得這個人的醫術很高明。
大夫給人這種信服感,蘇輕衣有點害怕,這個大夫會不會看出來她是在裝病?
“孫大夫,辛苦你跑一趟,病人在裡面。”三聖將人帶到蘇輕衣的臥室,蘇輕衣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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