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凌主告訴我的,或許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還要多,所以有什麼事就開門見山的談。畫先生,我很感謝你前幾次的恩情,第一次是幫我擺脫那些人都糾纏,第二次在醫院把我送到悠然的治療室,第三次在路邊救我一命,這些我全都記在心上,也不會忘記畫先生的恩情。”
蘇輕衣說完停下來,才發現每次畫成風都是在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出現,不對,還算不上命懸一線,但每次都是在危機關頭才會出現。現在對他這樣說話,自己確實像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所以,你想說什麼?”
好在畫成風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態度。
“我,我想說……雖然你對我有恩,我也不會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但我們還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把具體的事情和恩情分開。我已經知道你們出現在我身邊都是因為畫夢筆記的關係,那麼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又想讓我做些什麼?”
“就是這些事情?”畫成風嘴角的笑看起來很迷人也很諷刺,這樣的笑容面前蘇輕衣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像一隻被畫成風看穿的小丑。
蘇輕衣還是說服自己不要上他的當,現在畫夢筆記在自己手裡,自己才是最有話語權的那個人。
“當然了,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無緣無故被你們利用。”
“利用?”畫成風笑得更加諷刺。“是誰告訴你我們在利用你?又是誰告訴你,我們出現在你身邊是為了利用你?”
“畫先生,你也不必用這樣嘲諷的眼光看著我,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的是畫夢筆記,那就坦誠一點,你們要實現什麼願望,就看在你救我多次的份上,我也願意為你實現。”
蘇輕衣說話的時候是自信的,是自豪的,因為筆記本已經被她契約,除非自己死亡,不然別人根本用不了。
而據古凌主所說,畫夢筆記在自己之前的主人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塵封這麼久就是因為沒有人可以用,所以蘇輕衣依舊相信畫成風與古凌主兩人既然有所求,就不會輕易對自己下手。
“近朱則赤,近墨則黑。”畫成風抿嘴笑。
蘇輕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轉頭看向一旁的白悠然。
白悠然笑了笑,“輕衣,你這說話風格是今天與古凌主說話時學來的嗎?”
“是啊,我覺得坦誠很好,至少大家不用藏藏躲躲。”蘇輕衣說的很輕鬆。
白悠然也笑了,“那麼你能告訴我你們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嗎?”
白悠然說話是笑著說,看起來都是多麼的單純無害,蘇輕衣差一點點就說出來了,“他……不行,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不可以告訴你。”
“咳……”畫成風輕咳一聲,白悠然收起自己的態度,疑惑的看著畫成風,見他沒有什麼表示,也把剛才與蘇輕衣距離太近的事情拋到腦後。
“我不需要實現願望,你朋友的事情需要解決。”畫成風簡潔的說了兩句話,蘇輕衣也放下剛才的態度。
是為了微微而來,自己又誤會畫成風了嗎?白悠然在一旁點點頭。
畫成風繼續說道,“讓我出手救你朋友沒問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果然還是有條件的,蘇輕衣內心把剛才清高的畫成風鄙視了一頓,但是關係微微的人身安全,也不敢表露任何不滿的情緒。“畫先生,您說,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有違道德的事情,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