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膀右臂？你確定不是你的左膀右臂？”
聞一囁嚅了幾句不開口。
司景湛也不逼他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向窗外：“行了，出去吧，既然你都保證了，就好好培養。”
“是！”聞一一喜，立馬出了病房門。
想了想，就撥打了國內張婷婷的電話。
現在國內應該是晚上了，張婷婷還在加班，她不想辜負聞特助對自己的期望，她也知道這是聞特助在鍛鍊自己，所以這幾天一直是緊繃著神情。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張婷婷嚇了一跳：“聞特助？”
“嗯，公司沒有什麼事吧？”
聞一其實知道沒有，雖說是培養，但也不至於拔苗助長，張婷婷只是負責總裁辦的事情，其他事情自然有其他人在負責。
“沒有，聞特助，我按照您的吩咐，把給總裁打過電話的合作商都記了下來，並和他們說明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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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聞一撓撓頭，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兩人之間就這麼尬了下來。
張婷婷有些迷惑的看著手機，怎麼聞特助不說話了？
“聞特助？”
聞一聽到這道清冷的聲音，有些暗罵自己，怎麼就癱在了她身上呢。
其實張婷婷面試當天，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她，在那天上班的路上，原本聞一正在等紅綠燈，突然一個老爺爺的蘋果袋子掉了一地。
那個老爺爺是一個撿破爛為生的，推著一輛腳蹬三輪車。
在看到蘋果掉了的時候，他甚至還能看到老人臉上的驚慌。
可能是由於老人的穿著，或者這急忙上班，沒有任何人關注到這一件小事。
直到他看見一身職業裝的張婷婷，不斷的給路人道歉，不斷的在他們腳下撿起了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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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只能看見女孩還在耐心的和老人說著什麼。
原本只是以為這是人生的一個小插曲，卻沒有想到在當天上午面試的時候他又看見了她。
彼時她微笑著給他介紹。
“聞特助，您好，我是張婷婷！”
回憶打斷，聞一抿了抿唇，說了一句讓張婷婷震驚的話：“你吃晚飯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