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倒是柳師弟，上次一別，再見面你已然化為了厲鬼。“
柳一凡對此，長嘆一聲：“是啊，我也沒想到再回來宗門變成了這個樣子。“
其實他和白玉淼的關係並不好，要是換做往常，雙方肯定是誰也不搭理誰的狀態。
但世事難料，現在整個密宗，除了凰鳴山上的以外，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因此二人油不得不搞好關係。
“師兄，你之前只說了一個大概，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能詳細說一下嗎？“
聊到這個話題，白玉淼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他眼神忽然帶上恐懼，語氣一下子低沉了下來。
“我覺得，現在的掌門其實不是掌門，長老也不是長老，我師父他也不是我師父！“
董樹和柳一凡臉上頓時出現疑惑之色。
這段和繞口令一樣的話，他們實在是沒聽懂。
見此，柳一凡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我知道你們很難理解，你們聽我仔細說……“
“如果有一天，身邊很熟的人忽然變得陌生，你們覺得這正常嗎？“
董樹眉頭一皺，開口道：“你說這種話，讓我怎麼理解。“
白玉淼苦笑了一下，緩緩說道：“我舉一個例子，我師父白溪，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喝茶，這個柳一凡應該也知道，他每天早上茶壺都不離手！“
“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他變了，不但不喜歡喝茶，甚至連熱水都不喝了……“
“這難道不奇怪嗎？而且不止是這一點，還有很多生活上的小細節，他的習慣都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
“後來我仔細觀察，不僅僅是我師父，就說柳一凡的師父柳雲霄。“
“柳師弟，你還記得你師父最喜歡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當然是喝酒了，他那個人嗜酒如命！“柳一凡開口回應道。
“可他現在卻滴酒不沾！“
白玉淼說完，柳一凡神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不可能，哪怕有一天他要喝死，死前也要抿一口在嘴裡，你說的絕對不是我師父！“柳一凡搖了搖頭說道。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所以我才懷疑他們已經不是他們自己了…...“
說到這裡，白玉淼的聲音變得極其緊張。
董樹則是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張熙悅帶著洗漱用品走到屋子裡，見幾人之間氣氛緊張，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白師兄你還去洗澡嗎？“
白玉淼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柳一凡，嘆息著說道：“柳師弟你好好想想吧，有的時候我都懷疑是木偶取代了宗門高層，所以才會一切大變。“
說完，白玉淼拿著新買的浴巾和衣服，以及一堆洗漱用品，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浴室，留下柳一凡帶在原地怔怔出神。
“剛剛白師兄和你們說什麼了？什麼木偶？“
這時，把白玉淼送到浴室後，折返回來的張熙悅見此忍不住好奇的發問。
等董樹簡單的複述一遍後，張熙悅的心中也有些駭然，她看向董樹：“雖然聽著有些荒唐，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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