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慕安然沒有回答，眉宇之間甚至隱隱添了幾分不耐之意。
餘笙面上多了幾分尷尬，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去，視線卻總是追逐慕安然。
畢竟是生意人，老狐狸臉皮都厚得很，餘笙很快就自己調解好了尷尬。
“談感情慕小姐沒興趣，那不如我們談一談合作？”餘笙試探性丟擲慕安然感興趣的話題。
例如，陸家。
餘笙扶了扶金絲眼鏡，自然而然在慕安然對面落座，嘴角含笑。
慕安然端著高腳杯。
之前慕安然倒是想過，如果餘笙真的是那個餘笙，並且對陸家有敵意，倒可以聯個手。
現在，慕安然尋思還是算了吧。
慕安然不想跟餘笙這種明顯表露過對她好感的異性有太多接觸。
她自己就可以。
高腳杯中液體被一飲而盡，慕安然婉拒了。
餘笙再度吃癟，有些不可置信，表面是學著慕安然瀟灑地聳了聳肩膀，鏡片之後的視線卻很誠實地認認真真打量起了慕安然。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種型別的女生。”
半晌，餘笙沒忍住道。
既冷且傲，通身鋒芒。
慕安然挑眉：“那是你沒見過世面。”
小元帥就不會覺得她通身鋒芒，別人會覺得她渾身帶刺，小元帥卻從來不會覺得，此乃區別。
餘笙被她噎得半死，啞然無語，接著失笑。
他很好奇，這樣的女孩，季家是怎麼養出來的？
或者說，季家養的出來這種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