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著吃完一碗粥又使喚常新給他揉腰捏腿,常新這手藝也是練出來了給路溪舒服得直哼哼。
這常新怎麼受得了,手上開始不老實的四處惹火。
......
等路溪徹底從床上下來日頭都偏西了。
常新笑容裡帶著討好給他夾了好多菜,“還溫著溪哥兒多吃點兒。”
路溪翹腳踢在他小腿上,常新不敢怒也不敢言。
“溪哥兒別氣了。”
路溪看著他:“那以後這事兒聽我的。”
這可不行。
常新不說話氣得路溪哼了聲。
一天就這麼浪費了,第二天一醒來就開始忙活。
玉米扒了脫粒留一部分做種,剩下的都磨成玉米麵。
家裡就有石磨,小是小了些不用跑去村子裡麻煩。
忙活好幾天幾百斤玉米全都磨成粉,當天路溪煮了一鍋摻了玉米麵的飯。
鍋蓋掀開,米香混著清淡的玉米想勾得人發饞,有些沒徹底碾碎的顆粒煮得面面的,有些糙,但和沾滿油脂的菜葉包著一同送進嘴裡卻正好。
“好吃。”常新端著碗連刨了兩口,這種口味還是頭回吃呢。
路溪看他吃得香心裡高興:“好吃就多吃點兒。”
常新扒著飯點頭,“你也多吃點兒。”一個夏天過去又清減幾分,這個秋冬得養點兒膘才行。
路溪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也知道太瘦了不行,可他胃口本就不大也不輕易長肉,愁也沒用。
只看冬月閑時能不能好好養養。
磨了幾天玉米麵常新胳膊又硬了些,躺在床上沒什麼睡意路溪就喜歡捏。
常新由著他,細軟的手指帶著點兒薄繭捏著怪舒服的。
捏了好一會兒路溪打了個哈欠,聲音帶著睏意:“今年是攢了不少,明年不知是個什麼光景,年底先還苗二爺二十兩吧,明年能鬆快些。”
常新自然是聽他的,又提了嘴桃園的事兒。
“還錢的時候拎點兒東西去,在苗二爺那兒打聽清楚再做打算吧,免得太著急了吃虧。”
他們落戶還沒一年呢,買院子的銀錢沒還完又買地種桃。
常新也就問問,他還年輕著呢,起碼還能再打二十年的獵。
捏在胳膊上的洩了力,偏頭一看,果然睡著了。
常新伸手去捏他的臉,又滑到微張的嘴唇上。
沒人住湊上去親了親。
路溪在哥兒裡個子高挑這會兒卻被常新整個罩住,整個人嵌在常新懷裡。
常新對此很滿意,天熱之後他都沒這麼抱過夫郎了,真恨不得一年四季的天氣都這樣。
可惜椋州秋老虎格外兇猛,彷彿倒回到三伏天一般。
剛收起沒幾天的竹蓆又被拿出來鋪上,常新火氣太足躺旁邊跟個火爐似的,路溪恨不得跟他分床睡。
可到了深夜又涼得很,常新才沒被趕出屋。
就這麼過了兩天一場秋雨下來又涼了,常新換上長袖路溪套上了長比甲。
天還沒亮路溪就在給常新烙餅,他今天要進山去了。
醃黃瓜也給他裝了一小罐夠吃好幾天的,路溪把東西包好給他:“饞肉了就把小獵物殺了吃,鹽也有可別省著捨不得。”
說完又幫他把袖口的布條纏緊了些,“之前拿回來洗的被子褥子都裝好了,衣裳給你帶了件厚的別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