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面條剛下鍋她就洗好出來了,“還是有個浴桶方便,小盆怎麼洗都不得勁兒。”
路溪拿著長筷子在鍋裡攪,避免面條粘成一坨。
“明兒天晴的話去看一眼,順道再買些菜。”自家菜還沒長起來就是麻煩。
常新胳膊肘撐在腿上側著頭,這樣頭發幹得快。
他這會兒餓得胃裡反酸,直勾勾的盯著路溪。
“煥春膏是不是快沒了。”
路溪:“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明兒要是天晴順道去買唄。”常新將頭發分成兩半好讓烤得均勻些,“賣野豬那天怎麼就沒想起呢?”
路溪也沒想起,“還夠用四五天呢,不著急。”說到這路溪忽然想到一件事兒。
“咱是不是該買豬了?”豬圈弄好到現在都快半個月了居然還沒買豬。
他一天天在家閑著也沒想起這事兒。
常新顯然也忘了,“還真是,天晴了去買,買幾頭啊?”
“就咱兩個人買一頭就夠了。記得挑公豬,公豬閹過了溫順些。”
常新莫名收了下腿,“好,我買的時候問問能不能直接閹了。”
路溪不知道小豬閹了能不能活,只好說:“你到時候問一下吧,賣的人說能閹就閹了,不能的話喂大點再找人來幫忙。”
常新沒意見。
被窩裡常新摟著路溪的細腰問:“這回買什麼味兒的?”
路溪推了下沒推動幹脆不管了,閉眼醞釀睡意:“都行。”
常新自顧自的說:“那就買荷花味兒的吧,夏天用正合適。”
“也不知道有沒有荷花味兒的。”
後面那句說得小聲路溪沒聽到,嗯了聲便睡過去了。
常新貼著人好一會兒都沒動靜,支起身子一看。
好麼,睡得可香了。
都這樣了常新也不捨得折騰他,只能仰躺著等那股火氣自己消了。
不對啊,他還沒跟路溪說鹿怎麼來的呢!
這一晚路溪一夜無夢,常新在旁邊抓耳撓腮。
糾結要不要把夫郎叫起來聽,一直到天明都沒敢動路溪一下。
路溪一睜眼就看見常新一臉哀怨的望著他。
把他看得莫名,“怎麼了這是?”
常新就這麼死盯著他,“你昨晚沒聽我說鹿怎麼來的就睡著了。”
就因為這個?
路溪看著他眼瞎的黑青只覺得好笑,越想越好笑。
反正是自家相公路溪幹脆不忍了,笑倒在床上。
常新把他摁住親得不笑了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