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棠白:“不能說?”
“不是!”淩耀辰笑出聲來,“沒事沒事,你要的直播想要什麼效果?”
穆棠白道:“週五我要跟兩個人見面,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在直播。”
淩耀辰壞笑起來:“好家夥,你玩偷拍啊?”
穆棠白微微眯起眼:“就算事後他們要告我,我也要這麼做。”
他已經一無所有,只能用輿論來為自己討公道。
淩耀辰:“行,這事兒包我身上,至於錢的事,事成之後你再打給衡妹吧。”
穆棠白點頭:“好。”
淩耀辰叨叨了幾句後便離開了,臨走前只說過會兒會有人給他送吃的。
穆棠白躺回床上,重新點開手機相簿。
看著照片上神情溫柔的男人,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貼到男人的臉上。
“哥哥……我好想你。”
沒多久,終於有人送來了餐食。
穆棠白實在沒什麼胃口,但一想到拼了命跳下山崖救自己的男人還沒有醒過來,他硬是逼自己吃了一大碗。
吃得差不多時,有人進來通知他,說關遇衡脫離了危險期,已經被轉進普通病房。
讓他更驚喜的是,關遇衡的病房就在他隔壁。
穆棠白左腳還沒完全消腫,這會兒走快了還是痛得不行
護士給他弄來了一根柺杖,但他用不慣,就這麼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病房,迫不及待地來到隔壁病房門口。
門外守了很多個保鏢,好多都是生面孔,一個比一個還高大兇猛,但對穆棠白很恭敬。
病房裡很安靜,穆棠白走進去,在床邊坐下來。
看著男人傷痕累累的臉,他的心開始滴血。
想要抓住男人的手,可是男人原本很好看的一雙手,此刻也都布滿了難看的傷痕。
怕弄疼他,穆棠白便只好忍下了牽手的沖動。
“哥哥,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想聽你說話。”
可惜,男人並沒有回應他。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走到病房門口,隨機叫了一個保鏢。
“大叔你好,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好在保鏢並沒有拒絕他的求助,於兩個小時後,將他的畫具送來了病房裡。
往後的兩天,穆棠白紮在了這間病房裡,坐在畫板前對著男人的臉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