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
忙不迭點頭,姜妧解釋道,“是真的,我真的沒受傷!”
她本以為自己這麼說,那人便能放下心來,畢竟沒有誰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最後,再想辦法岔開話題就行了。
豈料。
聽聞此言,閻墨深眉頭卻越發蹙緊了幾分,眸中溢滿了擔憂,沉著一張臉,不由分說便要上來抓她胳膊,誘哄道。
“妧妧,乖,我看看。”
看什麼?
總不能讓他看那裡吧?!
頭皮一陣發麻,姜妧想都沒想的便避開了他的手,踉蹌後退,臉紅的彷彿要滴血般,一雙氤氳著霧氣的美眸中盡是惱羞成怒。
焦急辯解,“沒有,我說了沒有受傷!”
然而,她如今越是掙扎著解釋,閻墨深面『色』便越發難看,他常年與那些打交道,自然是能輕易嗅出來血腥味道的。
方才那味道,雖然不算濃,卻分明是有的!
他不懂,她為什麼撒謊?
看見姜妧氣的通紅的臉頰,電光火石間,閻墨深猛然想到了什麼,他想,或許那受傷的地方,比較特殊,她才會如此抗拒。
但,他又怎能不擔心?
想了想,閻墨深放軟了語氣,輕聲誘哄道。
“妧妧,我只是想看看你哪裡受傷了,要是不方便看也沒關係,但要讓醫生……”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面『色』陡然間難看了下來,剩餘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如若真是連他都不能看的地方。
那醫生……
該死的!
“你想什麼呢?都說了沒受傷,”見閻墨深面『色』越發難看,姜妧咬了咬唇,尷尬道,“沒有受傷,之所以有血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唇畔動了動,姜妧紅著一張老臉,索『性』豁出去了,頗為不自在道。
“因為,大姨媽到了啊!”
為什麼,這男人這麼遲鈍?
其實按理說,只是一個生理期她沒那麼害羞,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和某人負距離接觸過後,她面對著他總是不自在。
更何況,他剛剛還要看看!
啊啊啊啊!
真是,頭皮發麻!
“大姨媽?”
面對她的解釋,閻墨深仍舊處於深深的不解與『迷』『惑』中,其中,還摻雜著對她身上未知傷勢的擔憂,“大姨媽和你……”
話說到此。
下一刻,卻是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