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倆人明顯是有事要談,且不準還是因為上午二少發生的事情,故而,夏霽揚這邊的傭人自然不會上去打擾兩人。
至於爺孫倆人究竟談了什麼,大家無從得知,真正知道的也就只有兩位當事人了。
實際上,關於夏誠越和夏霽揚之間發生的事情,只要不是很過分,夏老爺子其實並不打算管,身為一家之主,從爭權奪利上他看到的,絕不只是那些暗地裡的骯髒。
夏誠越的存在,無疑是可以鍛鍊夏霽揚的,總之,一句話來,只要不危害到生命,他是不會管的,之前暗殺的事情他沒管。
這次,自然不會明面上去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教訓自己的親孫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就算他不會,也早回了,但到底還是要敲打敲打這臭子。
竟然為了報復,把夏家的臉皮給放在腳底下踩,惹惱了他,看不打死這臭子!
混賬東西!
談了大半個時,直至從書房裡出來時,老爺子面色都是陰沉的,相比較起他來,夏霽揚那是始終笑的很燦爛,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般。
用了午飯,看時間不早了,該耽誤和人約好的事情了,老爺子方才離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
帝國,臨江城市人民醫院,四樓某vip病房內。
拖得乾淨明亮的地面,雪白一片的牆壁,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裡,來的裙是不算多,閻溱和姜妧兩人陪著老太太,老爺子則和閻墨深一起出去了。
洗了個蘋果從衛生間出來,在病床前坐下,閻溱拿了水果刀便要去削,姜妧從她手中接過,“姑姑,我來吧。”
“你行嗎?”
“行,我削蘋果技術不錯的。”
“呦,是嘛。”
姜妧這話可真不是自吹自擂的,她之前那種身份也是刀口舔血為生的,玩慣了那些冷兵器,只是一個削蘋果簡直是太兒科了。
看她動作乾淨利落,蘋果皮又長又薄的耷拉下來,都沒有斷,閻溱不禁讚歎。
“嘿,還真是。”
“對了,我今聽護士起來夏家,夏家怎麼了?”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閻老太太想起一件事,不解詢問道。
關於夏家的事情,閻溱自然也是聽聊,提及此,不禁嘆了口氣,笑著道。
“媽,是這樣的,今夏二少出零事登報紙了,脫光了衣服被綁在電線杆子上晾了一整夜,大早上的外面那麼多人,不火也難,不過,你那夏二少,怎麼會這麼糊塗?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才被人這麼惡作劇脫光了衣服綁在電線杆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