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蠻不情願的樣子,閻老爺子沉默兩秒鐘,嘆氣道,“看看就看看吧,這老太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只有我去照顧她了!”
對此,閻墨深保持沉默,他是不想揭穿老爺子的口是心非的。
眼睜睜的看著老爺子進了病房,閻政腳步慢了下來,徑直走到閻墨深身旁,拍了怕他肩膀,“怎麼不在裡面待著?傷養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
明明是兄弟,但實際上,兩人因著性格的緣故,因著閻墨深常年在部隊的緣故,平日裡,即便是見了面,也並未有太多的話。
敘舊,是萬萬不可能了。
少頃,沉默良久。
眸光微閃,閻墨深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黑色墨鏡,徑直轉身,沉聲交代道,“大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在這邊看著吧。”
“好,晚上去喝一杯?”
蹙眉,閻墨深直言拒絕了,“傷還沒好,就不喝了。”
此言一出,閻政面色瞬間一僵,只得訕訕道,那就不喝了,到底,他對於這個弟弟關心太少,兩人,也不甚熟悉。
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直至消失在電梯處,方才收回視線。
接到閻墨深電話後,夏霽揚方才得知,大魔頭竟然從t市回來了,也是這時他方才得知,原來閻老太太出事送醫院了。
關心慰問了兩句,聽到他出來見一面,夏霽揚便做主將地點訂了下來。
繁華熱鬧的大都市街頭,人來人往,太陽高高懸掛著,氣乾冷乾冷的。
位於某寸土寸金地段,機場附近,御風苑靜靜的佇立著,外表看來,極為安靜,裡面卻是極為熱鬧,客戶保密措施也向來一流的。
彼時,二樓,某豪華vip包廂內——
面對面而坐,兩茹了菜,很快的,那邊便上了過來。
手執茶杯,看著那裊裊上升的煙霧,氤氳了眼前,閻墨深朝著外面覦了眼,眉梢微挑,“你這幾,一直隨身帶著她?”
這個她,指的不是別人,便是狄洋。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夏霽揚不置可否,“是啊,這幾一直帶著呢,不然,你也知道的,這女人不是那麼好掌握的。”
“不怕玩火自焚?”
“我是僱主!”
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般,閻墨深不禁輕嗤一聲,“僱主又如何?對了,你真打算讓她殺了夏誠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於這種事情,他本身是並不關注的,如若不是那女人提了,他怕是也不會特意跑一趟問問的。
罷了,自己的女人,除了順著,還是隻能順著!
靠在椅背上,夏霽揚指間夾著一根香菸,嘆氣,“當然,不然我僱她幹嘛。”
“我以為你是對她本人感興趣!”
面色一紅,夏霽揚莫名有了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誰我是對她本人感興趣了?那種蛇蠍美人,我可沒興趣,一點也沒櫻”
“是嗎?”
“當然!”
並沒有再繼續這一話題,閻墨深看了眼包廂門,眸光微閃,若有所思道,“夏誠越雖然是二夫人過繼來的,但到底也是夏家的人,如若他死了,那後面揹負的是整個夏家,這一點你想過沒?”
明瞭他什麼意思,夏霽揚勾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