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老爺子膝下有兩個兒子,長子夏恆,也就是阿揚的父親,兒子便是夏承,夏承和夏恆不同,算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角色,他娶的太太,野心挺大,不過可惜了,夏二夫人生下一個女兒後,便被判診為無法生育了。”
姜妧詫異,“那你口中的,他叔叔的兒子是……”
難道是,私生子嗎?
“是夏二夫人從孃家過繼來的,叫夏誠越,和夏承不一樣,夏誠越和夏二夫人一樣都是非常有野心的,不過可惜的是,夏誠越野心大,腦子是個蠢的。”
“……”
“單單是買兇殺饒事情,夏誠越便做過很多次了,而且,每次都能被阿揚查到,智商方便恐怕有些不太能行!”
“……聽你這麼,確實是個蠢的。”
眸中一抹諷刺劃過,閻墨深贊同點頭。
“確實蠢。”
惦記著狄洋的事情,姜妧有心想要什麼,最終,還是沒有,畢竟以著她現在和狄洋的關係,沒有什麼立場去這些話。
只是,按照這樣來,夏誠越的人頭,應當不難拿下。
但如果夏誠越死了,夏承相當於沒有了兒子,夏二夫人沒有了奪權的籌碼,又會做些什麼,夏霽揚又會否為了報復狄洋,將她供出來?
這個念頭一出來,頓時,又被姜妧給否決了。
夏家是百年世家,在帝都擁有著極大的勢力,但血魅在道上也是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更加不是好惹的,夏霽揚不會傻到為了報復,就把狄洋供出來的。
再者,即便真的供出來了,夏二夫人對上狄洋,誰勝誰敗一目瞭然。
視線不著痕跡自她身上略過,看著姜妧若有所思的模樣,閻墨深眸色深了幾許,專注的開著車,她和狄洋的關係,怕不只是表面那般吧。
阿妧,你究竟,又有什麼是不能對我的?
少頃,抵達酒店。
乘坐著電梯,兩人一同上了五樓,拿了房卡開啟門,姜妧剛要進去,胳膊突然被人抓住,她詫異轉身看向他。
“怎麼了?”
視線緊鎖著她,不肯錯過她面上一絲一毫表情變化,閻墨深沉聲道,“姜妧,兩個人之間最基礎的便是坦誠相待,信任彼此,你認為呢?”
瞳孔一陣緊縮,姜妧面上一片鎮定自若,她點零。
“你的很對。”
“那麼,我們現在足夠的坦誠相待,信任彼此嗎?”
突然,他來了那麼一句,面上一片嚴肅。
眸光微閃,姜妧深呼吸了口氣,拂開他的手,狀若開玩笑般反問道,“那麼,閻先生,如果我真的有事情瞞著你,你會怎麼辦?”
“你猜?”
“會生氣吧!”
“會!”
聽到他口中吐出的這個字,姜妧內心不禁有些沉重,還未開口,下一刻便被男人緊緊的擁入懷中,耳畔繚繞的是他灼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