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開著空調,溫度適宜,非常的暖和。
得到允許後,閻墨深前腳進去,後腳,姜妧便匆忙的把門給關上了,就像是生怕有人看到他進她房間似得。
滿臉黑線,嘴角剋制不住的抽了抽,閻墨深忽然就有些想把這女人給摟緊懷裡,狠狠的欺負一遍。
不過,這丫頭今日的打扮……
許是因著剛剛洗過澡,她頭髮還是半乾的狀態,烏黑如墨般披散在肩頭,方才路過他身旁時,他還嗅到了好聞的清香。
似是她髮間的,又似是身上的。
她身上穿著的,是一條純白色毛絨絨的睡裙,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厚,長及腳踝處,巴掌大的小臉白皙,吹彈可破。
一縷烏黑的墨髮調皮的站在了頰邊,平日裡妖嬈嫵媚的容顏,竟褪去了那份奪目的明豔,氣勢溫婉柔和了起來,似是……
一隻小白兔!
“你在看什麼?”
察覺到他打量的視線,姜妧下意識後退一步,好看的眉頭緊蹙。
“看你……的衣服,”上前一步,閻墨深大手揉了揉她軟軟的髮絲,“你這樣子,還真是太像一隻無害的小兔子了,不過可惜了,性格和如今的外表不符。”
黑了一張臉,姜妧咬牙,“怎麼就不符了?”
“太兇悍!”
“……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說?如果沒事的話,就走吧,我要睡覺了!”
見好就收,清了清嗓子,閻墨深站直身體,“我來是想和你說一下關於喬家的事情,你說你車禍過後就失憶了,那麼應該不知道喬家的事情。”
儘管,他並不認為那是失憶。
抿了抿唇,姜妧點頭,“你說吧!”
失憶倒是沒有,但關於喬家的事情,她知道的確實不多。
“喬家除了走失的小女兒喬清芷以外,便只有一個兒子,也就是喬笙,喬家同其餘三家被譽為豪門四大家族,勢力不可小覷,目前喬氏現任董事長是喬笙的父親,母親白雪苒曾是著名畫家,但多年前不知為何,卻退出了不在畫畫,想來應該是小女兒走丟,喬清芷走失於2歲,五年後,喬家出國,直至四年前方才歸來,至此在臨江城定居下來。”
頓了頓,閻墨深繼續道。
“當年喬家便是在這裡,只是在後來方才離開,那時事情鬧得並不大,外界人知道的並不多,但你說喬笙很是謹慎,那麼,我想當年孩子被抱走,或許不只是人販子的事情,應該還有其他的恩怨。”
時隔多年,查起來有些困難了,至少,目前他還沒查到什麼。
瞭然的點了點頭,姜妧沉聲道,“我知道,之前喬笙說的時候,我便有猜測過。”
“我們假設一下,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是一些恩怨造成的,而不是單純的人販子偷走了孩子,那麼當鑑定結果出來,證明你確實是喬家人,你說,當年那人會不會出來?”
緩緩的搖了搖頭,姜妧抿唇。
“目前一切都不能確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些只是我們的假設,或許事情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