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的話不禁令羽田碧瑤一愣,她俏臉露出一絲愕然道:“徐大人,你這話是何意,莫非那伊賀長藤已經被你們給擊殺了?”
徐忠聳聳肩道:“可以這麼說吧。”
那伊賀長藤自爆之後,破開了光門,用安世清的話說便是破碎虛空而去。
嗯,也相當於是被我們給擊殺的吧!
聽完徐忠的話,羽田碧瑤眼中頓時逸出一抹喜色,道:“太好了,伊賀長藤一死,就等於是對面的伊賀家族府兵們的信仰遭到了坍塌,而伊賀山櫻縱然能夠集合這些府兵,卻永遠替代不了伊賀長藤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
“這樣嗎?”
徐忠沉吟片刻,忽地靈機一動道:“羽田姑娘,本人有一計,可以瞬間瓦解江戶河對岸那些伊賀家族府兵們計程車氣,不知羽田姑娘是否有這個魄力採納呢?”
聞言,羽田碧瑤俏生生地睨了他一眼,道:“徐大人說的是哪裡的話,碧瑤曾經說過,這三萬黑甲軍背後的主人始終都只有你一個,日後等徹底掌控了倭國的政權,碧瑤也唯你徐大人馬首是瞻。所以眼下你的任何決策,碧瑤都將勠力服從,絕不會有半點違背之意。”
說完,她甚至以倭國的禮儀向徐忠躬身作了個揖,以示自己對徐忠絕對的忠誠。
徐忠摸了摸鼻尖,沒有就她的這個話題繼續往下多說,故意轉移話鋒道:“徐某的意思是,派人多印發一些伊賀長藤已經殞命的紙張,然後派斥候或者直接用弩箭槍械等遠端武器,將這些紙張送進河對岸的伊賀家族府兵陣營。讓他們最直觀地感受自己的信仰坍塌的感覺。”
“妙啊!”
羽田碧瑤聽到這,驀然眼前一亮,連忙拍手錶示贊成道:“徐大人此招甚妙,如此一來,縱使伊賀山櫻想要隱瞞自己兄長陣亡的訊息恐怕都做不到了。而這些府兵們一旦得知伊賀長藤隕落,士氣定然低落到了極點。”
說到這裡,就見她一對好看的俏目微微一眯,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道:“徐大人,你說假如我們趁這個機會派兵強渡江戶河,勝算會否直接提升至一倍有餘呢?”
然而徐忠卻眉頭一皺道:“為何要強渡呢?”
“嗯?”
羽田碧瑤聽得一愣,道:“伊賀山櫻扼守江戶河對岸的天險要塞,若不強渡,我們如何能突破他們的防線,攻破對方的營地呢?”
徐忠淡淡地道:“很簡單,雙管齊下。一方面派水性好的將士帶著鐵鏈或繩索潛入江戶河,讓他們聽羽田姑娘的統一號令,待主力部隊開拔準備發起總攻時,第一時間將集結的所有船隻綁在一起,橫於江戶河中,形成一條舟船並排彙集的舟橋。”
“與此同時,安排潛入江戶町的斥候趁機高喊“伊賀長藤已死,前方堅守陣地的同袍紛紛逃散,江戶町守不住了”等口號,在伊賀家族的府兵陣營中製造混亂。相信定能收到奇效!”
羽田碧瑤何其聰慧,只是聽徐忠這般描繪,就瞬間聽出了他的意思。qqne
她眼中露出一抹智慧的光芒,道:“徐大人,你的意思是,先趁敵人沒有防備,集結舟橋,讓我方將士能迅速過江,打伊賀家族府兵一個措手不及。再趁機讓斥候於伊賀家族府兵陣營中製造混亂,令他們原本就低落計程車氣,雪上加霜,直至分崩離棄,敵軍紛紛逃竄?”
“沒錯!”
徐忠點了點頭,鄭重其事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設計出一些專門攻堅對方築在河對岸之箭樓的武器,只要毀掉對岸的那些防禦工事,則江戶町被破,便不再是什麼難事。”
羽田碧瑤耳聽徐忠又要展示一種新式的武器裝備,頓時俏臉喜不自勝道:“願聞其詳。”
事關徹底顛覆聖德天皇政權的大計,徐忠也沒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