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徐忠的話,這位小皇帝死死捏緊拳頭,牙關緊咬,一副幾欲抓狂的恨極表情。
但他卻強行忍住了沒有發作,只是兩眼死死地盯著徐忠,沒有言語。
徐忠自然不會被小皇帝的這番動作給嚇住,他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道:“假如小皇帝陛下你不願草民做你的授業恩師,那草民這就去回絕了太后。”
說罷,他竟真個起身,作勢欲邁步走出御雄殿。
“等……等一下!”
蕭天佐連忙開口阻止道。
下一刻,就見這位大梁小皇帝原本白皙的俊臉被憋的通紅,忍了片刻,終於囁嚅著道:“朕……朕答應行拜師禮!”
說完這句話,他就像是身體被抽空了一般,徹底蔫了下去。
接下來,蕭天佐不敢再使小性子,老老實實依照徐忠的要求向他奉茶鞠躬,行了一套簡化版的拜師禮。
畢竟這小子是大梁的皇帝,徐忠不能真個讓他給自己磕頭行禮。
徐忠心裡清楚,蕭媚娘口口聲聲讓自己教授這個小皇帝為人處世之道,自己適當的對他進行懲戒和調教還行,倘若做的太過火,引起這位大梁太后的反感,那樣就適得其反了。
拜完師,徐忠打了個哈欠,隨口道:“先去扎一個時辰的馬步,等時間到了為師再安排你新的課程。”
言罷,也不給這位大梁小皇帝反抗的機會,徐忠邁開大步,走進了自己的寢房。
身後,蕭天佐一臉怨憤地盯著徐忠逐漸遠去的背影,拳頭緊捏,指甲都快扣進了肉裡。
他恨極切齒地壓低聲音道:“姓徐的,你給朕等著,遲早有一天,朕要你跪在朕面前苦苦求饒,再將你剝皮抽筋,飲你的血,啖你的肉,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蕭天佐的這番狠毒至極的誓言,徐忠離得稍遠,自然是聽不到。
不過他也知曉這小子對自己絕對沒有安什麼好心,所以在回到寢房後,他沒有立即躺下休憩,而是盤膝坐在床榻上,開始打坐修習《武經》。
這樣,一旦蕭天佐在大殿內弄出什麼危險的動靜,他也能及時反應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待在大殿內扎著馬步的蕭天佐驀然豎起耳朵,凝神細聽一番寢房的動靜,直到覺得房內的徐忠已經徹底熟睡之後,他才輕手輕腳地來到大殿的門口。
隨即,就見他自懷中掏出一隻約莫成年人小指長短的骨哨,放在唇端吹出了一聲類似鷓鴣的哨響。
接著,他將骨哨重新放入懷中,回到大殿,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再次紮起了馬步。
與此同時,寢房內盤膝端坐於床榻上的徐忠,兩眼剎那張開,眸中迸射出兩道凌厲的精芒。
徐忠嘴角噙出一絲冷笑,喃喃念道:“看來這小子是承受不住,打算找外援了。呵,我倒要看看你找來對付我的幫手,究竟是何方神聖!”
當下他又閉上了雙眼,靜靜等待著那位被蕭天佐以骨哨召喚的神秘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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