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這一幕,怎地有種在過去那個世界參加幾大高校聯合開展的學術辯論賽的感覺?
徐忠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心中暗道。
他聳聳肩道:“既然清河老郡王相詢,那小子便也不遮掩,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吧。敢問清河郡王,在您心中,究竟是皇家臉面重要,還是江山社稷重要?”
聞言,清河郡王眉頭一皺,道:“當然是江山社稷最為重要,畢竟沒了江山,皇族身份縱使再怎麼尊貴,也無濟於事了。”
“不過!”
唯恐徐忠是故意給自己挖坑,他遂又補充道:“皇族代表一國的顏面,等閒之人自然沒有資格對皇族之人行賞罰之權。”
聽到這裡,徐忠兩眼微微一眯,心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這清河郡王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一時倒還真讓自己無法找出能攻擊的破綻。
不過徐忠卻並不著急。
因為等一下他還有足以通殺這些企圖懲治自己的公主、朝臣以及郡王們的殺手鐧。.caso.
他相信,只要那東西一問世,即便是最想自己問罪的飛彤長公主洛飛彤,也只能啞口無言。
當下他點了點頭道:“老王爺說得不錯,皇族的確代表一國的顏面,確實不容等閒之人褻瀆。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那時錦州剛經歷一場險勝,陛下還未班師回朝,王都亟需一個安全穩定的環境,所以為免似洛飛塵這等泯滅人性的暴徒再度行兇,小子便只能替天行道了。”
“你胡說!”
洛飛彤這時忍不住開口了,她狠狠瞪了徐忠一眼,道:“據本宮所知,飛塵郡王在潛入王都之後,每天往返的只有兩個地點,鎮北王府和群芳閣。而且行事也頗為低調,在王府外除了與群芳閣的舒雅姑娘有過交流之外,便很少再與外人接觸,他又如何能再度行兇?”
徐忠聳了聳肩道:“長公主也說了,他是偷偷潛入的王都,這一點本就讓人生疑了。何況他在碭山郡犯下屢屢罄竹難書的重罪,逃入王都後,卻潛藏在鎮北王府,這不明擺著想讓鎮北王擔上包庇嫌犯的罪名嗎?由此可見,這飛塵郡王自打潛入王都後,便已包藏禍心了!”
呵呵!
徐忠心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他洛飛塵潛入王都後接觸的人很少,無法行兇嗎?那我就給你找一個被他坑害最深也是對你們最為重要的物件出來。
這下看你還有何話說!
果不其然,洛飛彤被徐忠嗆得俏臉一陣通紅,張了張嘴,終於沒能再說出一個字來。
是啊,假如洛飛塵的罪證屬實,那麼收留他的鎮北王洛飛羽的確有包庇之嫌。
這樣也等於說是洛飛塵變相害了鎮北王。
人家徐忠並沒有說錯。
“嘖嘖!”
清河郡王見洛飛彤三言兩語便被徐忠給回懟的啞口無言,當下幫腔道:“早就聽聞咱們的徐大人口才了得,今日一見,果然令本王大開眼見。飛彤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不要自找苦吃了。”
聽罷,洛飛彤貝齒死死咬緊櫻唇,粉拳緊捏,跺了跺蓮足,終於還是悻悻地退到了一旁。
隨後就見這位老郡王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忠,道:“徐大人,今次我們與你在御前對質,討論的並非是飛塵郡王有沒有罪的問題,而是你一個剛剛被陛下從司禮監提升到六品賑災協辦使的太監,是否有資格對一位擁有皇室血脈的郡王行賞罰之權,所以徐大人莫要偷換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