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山尷尬一笑道:“那我現在取一個還來得及嗎?”
葛鴻冷冷地盯著他道:“你根本不是我諜衣衛的諜子,你究竟是誰?”
“呃……”
袁小山露出一抹苦笑,忽地扭頭衝身後長安大街的方向喊道:“徐大人,小子撐不住啦,你們再躲在一旁看戲,小子就撂挑子不幹了!”
“唰!”
幾乎是袁小山聲音落地的瞬間,葛鴻便陡然扭過身去,目光謹慎地望著那邊一條通往密林的羊腸小道。
等了片刻沒見那裡有何動靜。
葛鴻還當是這對面的袁小山虛張聲勢,正待開口,突聽小道外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道:“袁公子,戲演得不錯,回頭本官便會跟袁老打聲招呼,讓他加大你這月的月錢份額。”
說話間,就見一名身材瘦削、面色白淨的俊朗青年,領著一支手持傘柄狀鐵管利器的隊伍黑壓壓一片圍了上來。
不是徐忠,又能是誰?
“是你……怎麼可能?你不是應該本命蠱被葛某給驅出心臟,一命嗚呼了嗎?”
葛鴻乍見徐忠,還以為自己是遇到了鬼,頓時指著徐忠的面門驚詫萬分道。
徐忠聳聳肩道:“也是徐某命不該絕,原本本命蠱被葛師叔你給驅逐體外必死無疑,後來來了一位神秘高人,非但治好了徐某的創傷,還教會了徐某一種高深的指法,讓徐某可以指哪打哪。”
葛鴻頓時被徐忠這通鬼扯胡咧給氣的險些血壓狂飆,兩眼死死地盯著他,道:“小子,你擱這騙鬼呢?那小子稱你為徐大人,而你又自稱本官,分明是大黎朝堂的一位官員。”
“居然還騙葛某說你是我三師兄的弟子?騙得葛某驅逐了你體內的食腦冰蟾不說,還不慎向你這個外人洩露了本門的驅蠱法訣。”
徐忠摸了摸鼻尖道:“葛先生,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傳授徐某蠱門的驅蠱法訣,我給了葛先生心心念唸的食腦冰蟾,這是大家心甘情願的交易,怎麼能叫騙呢?”
“啊呀呀!”
葛鴻氣得一陣哇哇直叫。
徐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便更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傻子了。
平白給徐忠驅逐了體內控制其的食腦冰蟾不說,還傻裡吧唧的上趕著將蠱門最高深的上乘驅蠱法訣一字不落地傳授給了這個傢伙。
臨了他自己還以為佔了多大的便宜,奪得食腦冰蟾後,就立即喜滋滋地逃離現場。
殊不知,那時的他在徐忠的眼底,恐怕跟一個免費送貨上門的白痴沒什麼區別。
“姓徐的狗賊,納命來!”
惱羞成怒的葛鴻再壓制不住滿腔的氣憤,一聲咆哮,右手變爪,凌空朝徐忠的咽喉抓去。
然而,徐忠卻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拇指屈起,食指對準葛鴻襲來的方向“呯”地做了個打槍的手勢。
旋即,就聽“蓬”的一聲燧石擊打火鐮簧的脆響。
一顆鐵珠子彈應聲自徐忠的右耳旁擦過,迅若流星一般直襲葛鴻的面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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