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伸出另隻手下意識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伴隨她那白皙如春蔥般的手掌拍打,一對足以傲視大半女性的資本如山巒般起伏跌宕不止。
饒是今夜月色慘淡,徐忠由於與她離得很近,依然能清楚地觀摩到那雄偉的規模。
“咕咚!”
出於本能,徐忠嚥下了一大口口水。
隨後慌忙轉身,將目光移往別處。
他為自己對這個“兇”大無腦的小傻妞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而感到幾分可恥!
自己的志向是要成為征服女帝洛雲錦那種天之嬌女的男人,而不應該受到這種村姑田婦般的女人的拖累。
徐忠這邊還在依照計劃將那兩箱黃金順著護城河偷偷拖離碭山郡城,而洛飛塵的郡王府此時卻亂了套。
先是羅兵手下的何十長左等右等不見出恭歸來的徐忠,隱隱感覺不妥,便帶著兩名衛兵親自去淨房抓人。
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等查到被徐忠割斷的淨房後牆田窗格柵時,何十長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徐忠的當了。
當下他連忙將此事上報給了羅兵。
羅兵聽後自然是又怒又怕,怒的是劉耀東這個自己在碭山大街上收編入左衛城軍的新衛兵,竟如此大膽,敢在王府巡夜時擅離職守。
怕的自然也是因為劉耀東是他收編的,假如真個在王府惹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殺頭大禍,那他這名百長自然也要受到連坐。
羅兵面色陰沉如水道:“何茂才,你們繼續留在東廂水榭值守,其餘人跟我去外府和內宅搜!這個劉耀東,別讓老子逮到,否則老子定要活剮了他!”
然而他卻做夢也沒想到,真正的劉耀東還在碭山城的老街斷頭巷呼呼大睡,而借用劉耀東身份的徐忠,早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郡王府。
受同樣困擾的還有一直守在林聰屍身旁邊的牛十長等人。
明明徐忠跟他們約好了的,讓他們一行十二人暫時守住屍體,然後由他去跟林聰的部下報信。
可左等右等,都半刻鐘過去了,依然不見徐忠的蹤影。
這個時間,哪怕是遊走散心,都夠他們由王府寢樓踱步到外府了。
“這個劉耀東,究竟在搞什麼?這內宅耳房到正門不過幾十步路程,左右不過去報個信而已,用得著這麼久嗎?”
終於,又等了片刻,牛十長等不下去了,派人去內宅聯絡了林聰的部下。
當得知那劉耀東壓根就沒前來內宅彙報林聰的死訊時,牛十長差點沒氣的當場七竅生煙,立馬便去向千夫長姚長稟明瞭此事。
恰逢那個徐忠最先在寢樓大門前遇到的十夫長常營過來跟姚長彙報工作,聽兩人談論起劉耀東這個伍長前來報林聰死訊一事。
他好奇之下,便多一句嘴問道:“之前說有重大軍情要向王將軍彙報的不是一位百夫長嗎?怎地成了伍長劉耀東了?”
“什麼?還有這事?”
姚長一驚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常營你趕緊照實說來,千萬別漏掉任何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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