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歲容上學這個問題，是黎瑾白拽著警察讓男人來一趟警察局教育一頓，才讓歲容上學的。
在家裡接到警察電話的男人：……不會是我幹那些事情被發現了吧。
後面一過去才知道原來是孩子上學的問題。
在警察局裡面“痛改前非”的男人在教育之下再三保證了會讓孩子上學，這事情才算辦成。
短短的時間之內，男人住的地方已經換了個模樣，寬敞，明亮。
和之前那個堆滿垃圾的爛房子完全不一樣。
……還是有相同之處，留在牆角的那個黑色的籠子依舊那麼狹小，逼仄。
男人嘴裡叼著根煙，吐出來的霧氣將他面容蒙上，朦朧讓人看不清，只能依稀見著幾分銳利。
“還真是有能耐了啊。”
他感嘆看著面前的小怪物感嘆了一聲，
“算了，這樣也好。”
和那個小子相處時間越久，對我越有利。
他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面，稀碎的煙塵在上面彈起來，散落在透明的缸裡。
“你不要忘了你到底是怎麼來的。”
“你的命是掌握在我的手中的。”
說完，如同往常一樣回了房間，只留下一個站在原地的小孩。
這個小孩身上穿著幹淨的衣服，鑽入了髒亂的籠子，隨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像是一個初學者一般，帶著僵硬和不熟練。
——白白說的，這種時候應該笑。
男人嫌麻煩，沒讓對方一級一級開始的學，直接讓他轉入了黎瑾白所在的班級。
歲榮很聰明，學得快，在黎瑾白的幫助之下快速跟上了教學進度。
唯一有一點就是過了幾個月他的身邊除了黎瑾白好像沒有其他什麼朋友。
因為黎瑾白的身體情況，經常請病假。每次回來都能看見一個小孩眼巴巴的望著門口，像是等著某人的到來。
等看到黎瑾白的時候，歲榮就會露出一個乖乖的笑容，讓人心都要萌化了。
黎瑾白覺得不行想讓他多交幾個朋友，但是周圍一巡視，發現自己也就那麼冷冷清清。
他撐著自己腦袋，就這樣直直的坐在桌子上面，冷淡的臉上閃過不解。
身旁的歲榮坐在他的旁邊，嘴裡還喝著一瓶黎瑾白給他插好吸管的牛奶。
——歲榮看著身體太矮小了，黎瑾白總會給對方帶一盒牛奶強制對方喝下去。
“歲榮，你說為什麼沒有什麼其他朋友呢”
被詢問的男孩思考了一下，搖了一下頭，表示不知道。
黎瑾白也知道對方說不出來什麼。
“算了，兩個人也挺好的。”
班上其他人不是不想和這兩人做朋友，但是這兩人又太好看了，讓人這些小朋友不知道如何開口，和對方說兩句就會臉紅的程度。
男孩又乖乖的點頭，他慢慢放開吸管。
——只有我和白白嗎？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