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許沐澤對著那邊從外面匆匆趕來,身上還帶著寒氣的陸驛說道。
男人臉上帶著倦意,顯然剛剛做過一些需要長時間集中精力的事情。
許沐澤特意選了一個離他們公司較近的酒吧,然後把人叫了過來。
陸驛按了按酸脹的太陽xue,
“來晚了,今天有一臺手術。”
“家裡事情解決了?”陸驛怎麼也沒想到鄭家那小子會和許星昧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按照之前的接觸……
誰知道呢?之前也沒想過許星昧不是許家的孩子,也沒想到過會發生這種事情,真是造化弄人。
……個屁。
人是他和許沐澤一起抓的,現在陸驛都想給那兩個不要臉的一個一拳,早知道有今天,之前自己提前把人那兩個人不要臉的人先埋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
陸驛看著許沐澤眼角染上得紅色,就知道今天喝得不少,心裡沒有由來有些微微犯疼,
“如果你實在難受,我可以把那兩個人處理掉。”
?
“我可以下藥,這是我擅長的領域,如果你能好受些。”男人用著一本正經的語言說著,明顯是認真了。
“嗯?”原來法外狂徒張三是你啊。
許沐澤意外的看向陸驛,他沒有想到自己多年好友還有這樣一面。
好笑的擺了擺手,
“我只是高興而已。”
完了,把人刺激傻了。
幹脆還是把那兩人直接入墳吧。
一向剋制的男人此時正在腦內模擬一些不那麼剋制的東西,
溫熱的氣息從耳邊拂過,
“欸,你說,你是不是對我……”許沐澤將臉靠近陸驛,那張看起來被酒氣薰染過的臉蛋卻有著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猶如一汪泉水,把男人的心緒全部照進去了。
兩人此時的距離只差一個鼻尖,曖昧在兩人之間流淌著,
“你……眼角有眼屎。”
“……”你還是去死吧。
許沐澤被這樣一通話給刺激的,扭頭就要走人。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陸驛笑著把人攬回來,輕聲哄著眼前的人。
下一秒,領結被人拽了過來,吻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陸驛被拽得一個踉蹌,隨後就被人吻住,
月色躲進了雲層之中,這是獨屬於華國人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