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腦袋已經清醒得差不多的黎瑾白重新進入了包廂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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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瑾白覺得自己瘋了,不然怎麼會看見錦佑安不知道從哪掏出一身黃袍,披在自己的身上,臉上的紅暈清晰可見,但是卻自認為霸氣的站在桌子上。
他高舉酒杯,宣言到,
“各位,今日我黎大哥回朝,爾等凡人還不來膜拜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我沒瘋。
是他瘋了!!
天,錦佑安你的教養被狗吃了嗎?
不,不對,是從進入這個包廂以來,他們的教養都被吃了。
你自己丟臉不要拖上我!
黎瑾白黑著臉砰的一聲放下酒杯,把錦佑安從桌子上拽了下來。
錦佑安同學哪肯,又爬了上去,黎瑾白又拽了下來。
爬,拽,爬,拽……
去死吧,這個該死的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實證明,無論過去多少年,少年永遠存在,只不過隨著時間遷移,會漸漸隱藏在社會製造的面具之中,就如同面前這群人,他們可能昨天還在談判桌上聊著一個合同,今天就可以互相灌酒。
利益至上,少年不改。
瘋了一天的大家都醉醺醺的,只有少數幾個較為清醒的人,剩下的幾個人看著滿地的狼藉,任勞任怨把聯系各家司機,把人送回去。
也有沒有回家的,比如說原本相看兩厭的兩個人正熱情似火,直奔酒店。
估計是校園重逢小劇場,這就不是未成年人該接觸的範圍了。
最後還剩下黎瑾白和依靠在黎瑾白旁邊的錦佑安和班長。
班長坐上車,對黎瑾白他們笑了笑,
“今天辛苦了,大學霸。”
黎瑾白點頭示意,向他表示再見。
靠在旁邊的醉鬼不安分的到處飛舞。
“我是小飛棍啊,飛啊飛啊飛……”
“嘿嘿嘿嘿!”
擺動的雙手在黎瑾白臉頰旁邊不停的騷擾著,嘰嘰喳喳的語言像只蚊子一樣。
“讓錦銘的工作人員送你回去。”
黎瑾白抓住不停動作的青年,打算找車把人送回去。
“嗯?”
“不要不要,我要我大哥來接。”
剛才還是醉醺醺的人聽見黎瑾白的話,拿起手機就給他大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