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現在的小年輕啊,可真會玩。”
“可不是嗎?”
感覺像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戀愛腦。
說著,男孩把花向前遞上去,濕漉漉的眼中飽含不捨,但是他的動作卻把女孩嚇了一跳。
“別說了,商家騙我,我明明買的是鬱金香,我怎麼知道他發給這玩意給我。”
女孩後退一步,痛訴著無良商家。
“而且,也不是我給你的,是你硬要搶過去,說要好好照顧它的。”
“不,麥麥,我不相信。”
“嗚嗚嗚,麥麥。”
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孩哭得那麼傷心,周圍的偷瞄的視線已經藏不住了,畢竟看熱鬧是人的本質。
“我覺得我們有什麼事情之後可以電話聯系,再見。”平鋪直敘的說完這話,女孩抬腿就離開,頗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麥麥——”
男人急著追上女人,也沒注意腳下,一腳踩上不知道是哪個黑心的隨意扔的香蕉皮。
意外總是在一瞬之間,
男人手中的花盆眨眼之間就來到黎瑾白的眼前,
根本沒反應過來,就直接砸上黎瑾白的腦袋。
什麼玩意?
尖叫聲響起,黎瑾白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叫救護車—”
不是,你們的故事裡面為什麼還有我的參與,你們佔有慾太強了一點吧!!
黎瑾白暈倒之前只有這一個想法。
從昏昏暗暗中醒過來,房間裡白亮的燈光刺激了黎瑾白的眼睛,不禁感到酸澀,流出了幾滴生理性淚水。
黎瑾白坐起身來,發現自己已經在病床上,旁邊是正在照顧自己的孫媽媽。
孫媽媽是個五十幾歲的和藹女人,是個心善的,時不時會來孤兒院幫助這些被丟棄的兒童,看見醒過來的黎瑾白,女人很高興。
“小白醒了,我去叫醫生。”
——
“醫生,小白醒了。”
“醒了?我去看看。”
陸驛拿起手上的病例,揚了揚,對著旁邊的男孩道:“正好他醒了,去給那個被你無辜砸到的路人好好道歉。”
之前還在大街上上演虐戀情深的男孩不知道哪去偷了一身不合適的西裝,頭上抹著光亮的發膠,主打一個精英模式,只是強裝冷峻的臉蛋略帶一些青澀,撐不起這身行頭。
“男人,你在命令我?”
“如果不是麥麥非要讓我來,我怎麼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在這裡。”
他薄涼的嘴唇帶著一絲譏諷,眼睛裡含著三分不屑,三分薄涼,三分譏諷,一分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