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今天打什麼?大師賽嗎?】
“不是,今天五排。”應覺起身看了看四周,直播工位全是空的,“怎麼四個人一起遲到,我記錯時間了?”
【沒記錯,就是七點。】
“那人都去哪裡了?”應覺皺眉,“訓練不敢鴿,直播一個比一個懈怠。”
他拿起手機:“我問一下。”
訊息發出去不到一分鐘,邊中射三個人急匆匆地走進來,開電腦上直播。
“去哪兒了?”應覺抱怨,“一個都不在。”
“給你。”
電腦啟動期間,縱春站起來,把一份烤鴨一杯果茶放應覺桌上。
“吃飯晚了,抱歉抱歉。”
就這幾天,a市一家特別火的烤鴨店在火鳳附近開了分店。縱春無論如何都想嘗嘗,就拉著眠火一起去吃晚飯。
沒成想,店裡生意這麼好,排隊半天,這才晚了。
有好吃的,應覺沒脾氣了。他插上吸管喝一口,問:“烏有跟你們一起?”
“嗯,”縱春苦笑,“下樓直接碰上了,很巧吧?”
應覺笑道:“有緣分。”
“破曉呢?”
縱春:“我不知道,他沒跟我們一起。”
應覺:“他還沒來。”
“我去他房間看看。”
段歲寒睡著了。
微博是運營發的,他轉頭就忘記了時間,被縱春叫起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記憶回籠,他趕緊整理好自己跑過來,上機開工。
段歲寒選擇開直播的原因有二。
一是火鳳管理層始終放不下他的商業價值,不敢明著勸,於是派了個小實習生來暗示。
實習生沒有話語權,被派了活就得幹,屆時段歲寒不高興,從孟氏施壓過來,實習生也能直接滾蛋,不對俱樂部造成任何影響。
好不可憐。
二是應覺說,偶爾直播一次,和粉絲溝通交流其實是有益的。
段歲寒完全不直播,也不怎麼看社群輿論,有時候會不理解賽訓組受到了哪些來自民間的壓力。這樣做當然有好處,很多無意義的指控和質疑都被隔絕在外,但同樣的,粉絲的鼓勵和支援,他也接收不到了。
段歲寒覺得有道理,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和大家一起直播。
應覺露出得逞的笑。
烏有:“你怎麼這麼好騙?”
“說什麼呢?”應覺呵斥他,“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烏有冷笑:“你什麼時候不拖欠時長不水直播再說這種話。”
“哎哎,”應覺氣勢弱了些,“大哥莫說二哥。”
裝置都除錯好,段歲寒做過主播,對這一切很熟悉。直播一開始,他就對著攝像頭揮了揮手:“哈嘍哈嘍,大家晚上好,我是破曉。”
眠火在隔壁聽到,切到段歲寒直播間看了眼,大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