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破曉破曉,你是他的哈巴狗嗎?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我根本就不用挨後面的打,說到底他就是個蠢貨。現在他已經被禁賽了,我才是首發打野,你搞搞清楚!”
“破曉會回來的!”
“那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到這裡,赤狐收起猙獰的面貌,看向過,第三輪到季後賽的首發陣容要盡量穩定,不能輕易輪換,對嗎?”
“是。”樂駒盯著他,緩緩道,“可如果兩個選手差距太大,這不能成為我不輪換的理由。”
只在一瞬間,赤狐咬著後槽牙“滋”了一聲。馬上,他誠懇道:“我會努力的,教練。”
樂駒“嗯”了一聲。
事已至此,慶功宴肯定是沒心情吃了,樂駒讓大家收拾收拾,準備坐車回基地。
休息室裡,縱春飛快地收好包,瞪赤狐一眼,出去了。
再多待一秒他都煩。
赤狐湊到應覺旁邊,說:“隊長,你的指揮很清楚也很厲害,我以前沒發現。”
“你不用討好我,”應覺道,“我沒有權力決定誰首發。”
赤狐的笑容僵住,他說:“我只是想和你冰釋前嫌。”
“哪兒來的前嫌?”應覺埋頭收包,沒看他一眼,“以前只是你單方面討厭我,我從來沒和你起過矛盾。”
笑容褪去,赤狐眼裡的陰狠快要掩藏不住。
怪他?
應覺這個人就惹人討厭。
佔據著火鳳首發打野位這麼多年,即使轉輔了,也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眼中釘肉中刺,不過如此。
“眠火,”應覺把包拉好,往背後一甩,“走了。”
“哦。”
烏有去上了個廁所,所以晚了。回來時,休息室只剩下赤狐一個人。
他東西不多,手機往兜裡一揣就能走,看赤狐還在沙發上坐著,他出聲提醒:“別呆了,趕緊走。”
人到齊才能發車,慢了就要讓所有人等。
赤狐抬起頭,很不甘地看過來。尖齒咬在嘴唇上,他問:“我就真的哪裡都不如破曉?”
烏有:“……你去問教練。”
“不,我問你,”赤狐站起來,執拗地問,“我們一起打了半年,你還是主指揮,我們後來磨合得很不錯,不是嗎?”
烏有眉頭皺起來。
這種與他無關的自我懷疑讓他深深感到麻煩。
他很想說是,你哪裡都不如破曉,起碼破曉不會來問他這種沒有意義的爛問題。
出於身為前輩僅存的那麼一點良心,他回答:“破曉比你強。”
“還有,”回想著他這三把的表現,烏有補充,“你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