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旌揚:不禁止,但入職培訓會強調同部門不能談戀愛,不然影響工作效率。
嘁。
段歲寒撇嘴,果然是資本家。
餐桌上,空盤子堆了高高兩摞,段歲寒終於能吃上飯了。他慢條斯理地燙肉,聽隊友們熱火朝天地討論比賽、電競選手相關的事,時不時插上兩句。
縱春是真的高興,甚至有些飄,很大聲地跟賽訓組吆喝吹牛,說火鳳這賽季一定一往無前。
眠火就欣賞他這股豪邁勁兒,站起來附和。兩個人眼神一對,中二小子的靈魂當即蠢蠢欲動。
“別的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只見縱春舉杯,拿著他的果粒橙,對眠火:“鳳舞凰歌——”
眠火秒懂,捧起椰汁:“向死而生!”
二人碰杯,一飲而盡。
應覺看不下去,背過身去笑到咳嗽,誰知縱春下一個就盯上了他。
“隊長,”還是那杯果粒橙,“四海八方——”
應覺詫異:“你還知道這個?”
這是火鳳的決賽sogan,平時不喊,只在奪冠慶祝的時候用。除了老粉,很少有人知道。
“火鳳很早就是我精神主隊了好嗎?”縱春催促,“快!”
應覺只得捧場,端起白水,遙遙相敬:“聽聞鳳鳴。”
輪到段歲寒。他只想趕緊結束,端起溫水和縱春碰一下:“向死而生。”
縱春舒服了。
他轉身找人:“烏有呢?”
是的,他現在就是這麼魯莽。
再冷漠的中單,也得抓來喊句口號再走。
段歲寒提醒:“他在你找應覺的時候就逃走了。”
可惜段歲寒坐在裡側,不然一定跟著烏有一起跑。
眠火自告奮勇:“我去抓他回來!”
兩個人鬧哄哄地出去,包廂裡的人樂不可支。
一想到烏有回來什麼表情就想笑。
“倆活寶,”應覺搖搖頭,評價,“縱春放開太嚇人了。”
“確實。”段歲寒表示贊同。
夾一筷子牛肉扔進鍋裡煮,他低頭看手機,來了新訊息。
孟旌揚:明天上午來健身房嗎?
段歲寒:今晚估計會吃的很飽,還是不了。
看著彈出來的訊息,孟旌揚食指敲擊著桌面,把訊息往前翻了翻。
三次吃飯,兩次健身房,段歲寒全推了。
他幹脆地挑明。
孟旌揚:你最近好像總是沒空。
“對方正在輸入中…”出現又消失,往複幾次,孟旌揚看著,勾起唇角。
一星期沒見了,他再有耐心,也會心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