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好反應最大,她激動地問:“你在哪個戰隊?”
“火鳳。”
“我的天,火鳳!我主隊!”
察覺到異樣的視線,寧姝好一甩頭發,姣好的臉龐在發彎裡睥睨:“怎麼?我不能看電競比賽?”
“……還真是第一次知道。”
白衣已經有點醉了,說話尾音都是飄的:“這麼說,你弟弟還是個公眾人物。”
寧姝好白他一眼:“十八歲才能上場,你懂不懂?”
白衣:“你懂你懂。”
嬉鬧結束,遊戲繼續。
不過三輪之後,段歲寒又輸了。
他照例選真心話。
贏他的人剛好是寧姝好,她滿臉期待地問:“你知不知道應覺去哪兒了?”
“你是他粉絲嗎?”
寧姝好猶豫一下:“嗯,算一半吧。”
夏季賽打完應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比賽不打,直播不播,連大名單都沒有他名字。
明眼人都看得出火鳳新換的野輔不行,想奪冠必須最佳化,但她打探到所有的內部訊息裡,沒一個說火鳳在試訓打野的。
已經三個賽季沒有奪冠,她的主隊好像要完蛋了。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段歲寒拒絕回答,白衣來勁了:“給我喝!”
寧姝好滿臉失望,挑了杯度數比較低的推給段歲寒。
孟旌揚把酒攔下:“我來。”
“你不是開車嗎?”
“段知遠開,我蹭車。”
沒給其他人抱怨他前後不一的機會,孟旌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三次輸,段歲寒開啟骰盅前,孟旌揚按住他。
孟旌揚的手比他大一圈,整個地把他覆蓋住,掌心幹燥溫熱,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
他說:“我不需要你照顧,小寒。”
要麼他輸,要麼下家輸,段歲寒每次都選錯了。
“反正有你幫我喝酒。”段歲寒轉動手腕掙開他,開蓋。
惜敗。
這次的問題相當常規:“和同齡異性做過最親密的事。”
段歲寒想了好久才想到。
“親脖子。”
“我擦,這麼會?”
“嘖嘖嘖,現在的小孩。”
寧姝好咯咯笑:“都說了,十七歲是有秘密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