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律師，“還有其他訊息嗎？”
律師放低了聲音，“我聽說，警方掌握了關鍵性證據，可以證明三小姐的清白……”
“什麼？”慕二爺驚聲，“什麼關鍵性證據？”
律師搖頭。
多的，就實在打聽不到了。
也就在這時候，慕衡遙和賀望茵，快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慕二爺立即乾咳兩聲，和律師拉開距離。
他瞥了一眼，慕衡遙依然面無表情，倒是賀望茵竟然神情上有一絲喜色。
“賀小姐什麼事情怎麼高興啊？”慕二爺和所有人一樣嘴硬，堅決不肯承認賀望茵，也堅決不肯給她安上米姓。
反正，她自己也是承認這個稱呼的，不是嗎？
賀望茵似乎真不在意，慕衡遙儘管不對這位二叔加以理會，她卻微笑著回答，“聽醫生說奶奶醒了，真是太好了。”
慕二爺一愣，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隔了幾秒，才點頭，“啊，醒了？醒了好啊！媽醒了？”
“二爺似乎有點意外？”賀望茵話裡有話。
“哪裡哪裡，我是高興！太好了！”慕二爺好不容易生生把自己的表情扭到了欣喜的樣子。
慕老太太竟然醒了？
老太太竟然那麼頑強？
那麼大一把年紀，從那麼高的樓梯摔下來，居然沒能去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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