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慕衡遙眼角一挑,道不盡的輕狂,“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不等賀望茵回答,他突然把她拉到了懷裡,然後不顧她的意願,堅持不許她離開。
森旗酒店。
記者們已經齊聚一堂。
賀滔祖坐在臺上,王小蘭沉默地呆在他身旁,而一旁,坐著輪椅的賀老太口歪嘴斜,流著口水。
和賀望茵最後的談判,失敗了。
王小蘭小聲地問賀滔祖,“滔祖,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王澐的事情敗露之後,賀滔祖狠狠打了王小蘭一頓,還揚言要把她和姦夫以及女兒送進監獄。
但最後,他非但沒有送她進去,還和她再度成為了同盟。
“這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走的路了,”賀滔祖咬牙,“我們給了賀望茵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
……
等到賀望茵和慕衡遙來到會場的時候,賀滔祖正在積極地回答記者的問題。
“賀先生,也就是說,賀望茵根本就是錢瀅聚在婚姻期間出軌的產物?”
“是,我一直被矇在鼓裡,這些年一直認真的撫養她長大,沒想到她……自己養大的女兒,最後卻咬我一口。”賀滔祖說到這裡,還抹兩滴眼淚。
“那麼您和王小蘭女士的婚外情也是存在的,對嗎?”又有記者問到。
“我們之間並沒有那種事,”賀滔祖竟然還有臉否認,“王女士是我朋友去外地拜託我幫忙照顧的,為了給她女兒很好的照顧,我便讓她們認我當乾爹,我其實從沒有背叛過我的婚姻,沒有對不起我的妻子和孩子。”
記者們譁然。
“今天開這個記者招待會,我就是想要告訴大家,賀望茵非但不是我的女兒,還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財產,我接下來會訴諸法律,請法律還我一個公道。”
賀滔祖又道。
“可是賀先生,聽說當年你是入贅的錢家,就算是財產,按道理那也是屬於錢瀅聚女士的,不知道你們在財產的事情上,是怎麼商議的呢?”
記者不會在乎揭賀滔祖的傷疤。
賀滔祖眼底一陣陰森,但還是說道,“現如今的賀氏,以及錢家今天大部分的財產,都是我和錢瀅聚女士婚後所創造的,錢女士婚後多年臥病在床,整個家族企業全憑我一力支撐。所以,賀望茵現在手裡的財富,幾乎全都是屬於我的。”
“對了賀先生,聽說賀望茵嫁給了帝都慕家,你認為她現如今的身份,還能坐穩慕家媳婦的位置嗎?”
“我覺得是不能的。”賀滔祖惡意直白,“慕家是大家族,不可能接納一個身份不清白的女人,我其實很想要給賀望茵一個家,也提出過我們繼續做父女,財產也由她把持,很可惜,她拒絕了我的提議。”
“也就是賀望茵要和你魚死網破,對嗎?”記者又問。
“魚死網破?”突然間,賀望茵在記者身後出聲,“這個成語未免太抬舉賀先生了。”
記者們回頭,就看到了賀望茵,和站在她身邊的慕衡遙。
“賀小姐……”
“請問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是來和解還是宣戰的?”
“請問你身邊這位男士,就是……”
……
不管記者們如何激動,鄭恩南和席煞也兵分兩路,將這群記者全都擋在了包圍圈之外。
離兩位主子起碼兩米遠。
“我過來,是聽說賀先生要召開記者會,希望我能過來和他和解,重新做父女。”
賀望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