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南的糾結慕衡遙看在眼裡，他露出了些許讚賞的神色。
這才眼角掛著身旁的賀望茵，“就這麼捨不得和我離婚？”
賀望茵：“……”
似乎誤會大發了。
但是她不想解釋。
有些東西，從隱約知曉了之後，她就已經做好了放棄的準備。
既然是放棄，那也就不要再心軟去留戀。
既然上天上一世都沒有把這些給她……那她這一世也不強求。
橫豎，她已經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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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望茵不想貪心，只想把所有的情和債都還清，把所有的仇怨都了結。
前方，米卿的車隊在相繼離開。
賀望茵這邊的車也得以開始前行。
慕衡遙突然毫無預兆地握住了賀望茵的手。
賀望茵轉頭，卻見他只看著前方，大約是知道她在看他，嘴角隱隱有一絲笑意。
“萌萌這幾天乖嗎？”見她一直望著他，他沒話找話地來了這一句。
賀望茵嘆氣，“她一向很乖的。”
“她很乖你不開心？”慕衡遙反問。
賀望茵搖頭，“不是，我只是……希望她能更像這個年齡的小孩子，無憂無慮，而不是成天為自己的爸比媽咪發愁。”
慕衡遙開始轉頭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賀望茵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在回到這個國家之前，萌萌從來沒有主動在我面前提過爸爸兩個字，她從來沒有問過，我的爸爸去哪兒了，我為什麼沒有爸爸……”
“你以為她不在意？”慕衡遙反問。
賀望茵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她懂事得讓我心疼。你知道嗎？她其實會給很多小朋友炫耀，說……更多人都想成為她的爸爸，她排了一個號，排了不知道多少人……”
慕衡遙，莫名覺得心底有些……怪異的感覺，像是，有些痠軟。
鄭恩南的電話，打斷了他們這個突然衍生的話題。
掛了電話，鄭恩南神色嚴峻，“大小姐，有人把小小姐從幼兒園強行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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