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突然笑了。
想起在慕家大門前，賀望茵給過他的那一拳。
那樣果敢的性格，曾經讓他內心升起的異樣的渴望和希冀。
他想要找一個女人，一個不像他，不像他這樣不敢對自己的命運和家族低頭的男人……的女人。
他只是想要藉助對方，去達成自己無法達成的人生。
也好……他看著慕衡遙漸漸遠去的背影。
只有慕衡遙那樣的男人，才可以護她在慕家的周全吧。
也只有賀望茵那樣的女人，才扛得起慕家家主夫人身邊凝聚的風雲。
……
瀟瀟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現在雖然還在排異期，但排異反應並不是特別嚴重。
“你早知道賀老太那天會去鬧事對不對？”賀溥宸問賀望茵。
他們都穿著無菌服，剛剛從瀟瀟的病房裡出來。
瀟瀟壓根就沒有在賀老太鬧事的那家醫院做手術。
賀望茵一早就有安排。
“嗯，其實實話說，那天早上是忘記了……”賀望茵只能實話實說。
頭天晚上慕衡遙把她折騰得有點厲害。
她都睡過頭了。
“我只是做了這個準備，預想過賀老太會在那天去鬧，”她慢慢脫下無菌服，“其餘的，鄭恩南那邊知道安排。”
賀溥宸看著賀望茵的後背。
他想說什麼，但嘴張了好幾次，最終還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賀望茵似乎感受到賀溥宸的欲言又止，
她有條不紊地解釋，“劉天源是我讓南隊去找來的，我知道他的存在，”
至於怎麼知道的就別問了。
問就是重生的外掛……
這也是她一直知道的，關於王澐最大的秘密。
前世，劉天源也是找了王小蘭王澐報復，拿著礦泉水瓶裝的汽油，想要和王澐母女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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