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衡遙短暫地放開過一下賀望茵。
但當他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再度捏住了她的手。
“睡吧。”他用啞到幾乎聽不出的聲音說道。
賀望茵想讓他放開她,房間裡有個席煞,外面還有數不清的手下,她就是插翅都難飛,但是轉頭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又睡著了。
“少夫人,主子在發高燒,你遷就他一下。”席煞見狀,連忙勸道,“你們有什麼矛盾,等大家身體都恢復了再說好不好。”
一臉老媽子的痛心疾首。
“就算你不為主子著想,重要為小主子著想對不對?”
賀望茵垂下眼,“萌萌還好嗎?”
說實話,這兩週她什麼都好,就是很想萌萌,很想很想。
“小主子很好,除了很想……你和主子。”席煞嘆氣,老母親相越來越明顯。
“少夫人,你和主子鬧脾氣,能不能多想想小主子啊,小主子那麼可愛,你忍心嗎?”
賀望茵笑了,冷笑,“你來教訓我?這就是你家主子教的規矩?”
席煞後背一涼。
這女人惹不起,惹不起……能把主子搞成這個樣子,他這個當手下的惹不起。
感冒七天才會好,這句話不假。
但慕衡遙比賀望茵病得嚴重,好得卻比她快。
無他,找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病了好幾天了。
發燒還有那麼恐怖的戰鬥力……
賀望茵現在覺得他根本不是人。
賀望茵感冒好了的時候,她說想要見萌萌。
“不可能。”慕衡遙幾乎沒有思索地回絕了她,“你以後不可能再見到她。”
“慕衡遙!”賀望茵震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萌萌她是我的女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很想她?”慕衡遙挑起眼,眼尾卻是冰涼。
但轉瞬,他眼底的戾氣就毫無預兆地升騰起來,“你走的時候,躲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還有女兒?你拋下她的時候,還記得你是個母親嗎?”
“我拋下的只有你而已!”賀望茵站了起來,“慕衡遙,我只是不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慕衡遙站了起來,他逼近了她,一步步把她逼到了角落。
“不好意思,你失敗了。”他捏住了她的下頜。
賀望茵承認自己不應該激怒他。